叶厚:……父皇您打算什么时候丢我们?能快点吗?儿臣有点等不及了!
叶厚又等了小半年也没等到他的父皇将他丢出宫。
倒是他的好大哥,突然有一天不见了!
“父皇!父皇不好了,大哥不见了!儿臣早上起来的时候去找大哥一起去太学,结果发现大哥的床上没人,问东宫的奴才,他们也说没看见大哥!呜呜呜,父皇你赶紧派兵去找大哥吧!
他肯定是被坏人抓走了。”
叶寒瑜看着手中的书信,又看着哭成个泪人的二儿子,有点不忍告诉他真相了!
“父皇,你赶紧去找大哥啊!万一那些人对大哥不利怎么办?”
叶寒瑜无奈,只能如实相告:“你大哥不是被坏人抓走了,是被你皇祖父带着游历四方去了!”
叶厚:……什么?大哥竟然是被皇祖父接走的!这句话简直如晴天霹雳一般,把叶厚炸了个外焦里嫩热气腾腾!
皇祖父也太偏心了,出去玩儿竟然只带了大哥!
好在,他还有姐姐陪,心里还不至于太难受!
“噢,儿臣知道了,儿臣的小心脏受伤了,今日就不去太学念书了,儿臣要回去歇着。”
叶寒瑜看了看小儿子捂着的地方:“……装个病你都不会,你捂着的地方叫胃。
赶紧去太学,敢不去念书,小心朕以后真的不让你出宫了。”
叶厚:……
最后,叶厚只能哭丧着脸走了……
……
太上皇带着叶旭从京城出发,直奔甘州,从甘州向南,一路顺着边境再到西南而后延海向东到达珠州,再从珠州向北,经江南鲁州再往北,经过一年多的时间,终于到达了幽州。
这一路上祖孙二人,惩贪官抓恶霸,做了好事无事。
更让叶旭感慨的是,哪怕强大如大兴,很多地方的百姓仍然是吃不饱饭,农忙的时候吃三餐,平时只能吃两顿还都是稀饭。
甚至有些地方连一日两餐都达不到。
就是这样,他们还满心感恩,因为现在的日子比起以前要强上了太多。
看到那样的场景,十四岁的太子感觉自己肩膀上的责任更重了,性子也越发的沉稳起来。
……
经过十几年的休养生息,北梁经济条件有所好转,北梁的某一些人心思又活泛了起来,前几日,在边境发现了北梁的斥候兵要潜入幽州。
这几年,战王大部分时间待在京城,老一辈的将领也都回了京城享清福去了,边境的事都交给了李俊峰负责,这也是让北梁人又开始蠢蠢欲动原因之一的!
李俊峰却是稳得很,命人将那些斥侯放进了幽州城,并且给一部分士兵安排了任务,那些士兵得了令,立刻高高兴兴的进了幽州城去喝大酒。
太上皇和太子就是这时到的幽州。
城门上,站岗的士兵一手扶枪一手掩嘴打了个哈欠,还和旁边的士兵小声议论:“昨晚那娘们实在是太勾魂了,老子一晚没睡,可惜,咱们爷们赚的太少,顶多一两个月去一次,要是有银子,我非住在那娘们家里不可。”
旁边的士兵乙道:“这你就犯蠢了不是?早就说了你得和哥哥学,正正经经娶一个,花不了几个银子,平时她要伺候咱兄弟吃喝,想怎么睡怎么睡,睡够了还能卖了换些银子!”
士兵甲懊恼不已,合着同样是睡女人,他做的是赔本买卖,人家做的却是赚钱生意,他还真是,亏呀!
至于那女子的父亲为什么愿意将她双手送到士兵乙手中,女子又为什么甘愿听从家里的命令,士兵甲根本不去想。
城楼下,一排站岗的士卫也是无精打采的样子,还有一个靠在城墙上闭眼睡上了,等着排队交铜板进城的太上皇不由皱起了眉头,幽州的守卫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松散了?
交了铜板,太上皇招呼一声:“走吧,先进城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