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寒瑜:“……哪一句?”
“瑜郡王妃,穷。”
叶寒瑜刚喝到嘴里的一口茶差点没当场喷出去!
所以穷就不可能主动捐银子对吗?
所以为灾民捐银子的事儿和他的王妃无关是吗?
他家王妃可真是穷的好!
“流言的事你不用管了,接下来你去办件事,看看京城有没有哪家店铺是要往外出兑的,只要价格合理就全买下来,另外,这些日子不是有人因为哄抬物价被抓起来封了店吗?
看看那些店铺能不能弄到手。”
苏木诧异极了,【没事儿买那么多铺子干什么?您怎么说也是堂堂的郡王爷啊,怎么能往经商那条道上跑呢?】
叶寒瑜这些日子已经习惯身边的人或好或坏的那些腹诽的话了,但听到苏木的腹诽时,还是脸色不善!
苏木见事不好立刻倒退着出去了,生怕自己又挨踢。
流言的事很快就传到了宫里,宫里那些女人反应不一,几位主位娘娘恨得牙根直痒痒,唯独德妃娘娘一个人笑得欢,临近戌时,皇后命人将太子妃叫到了坤宁宫。
太子妃给皇后见了礼,皇后赐了座。
“母后特意叫儿臣过来是有什么事?”
皇后道:“宫外关于三皇子妃的流言你可听到了?”
太子妃抿唇一笑,“略有耳闻。”
皇后最喜欢这个儿媳的地方就是无论什么时候她都是万事不急,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这也是为什么当初她选了右相放弃左相的原因,哪怕左相在朝中的影响力远远超过右相,但张嫣然的那副性子她实在是瞧不上。
每次宫中举办宴席,她都会对那些大家闺秀仔细观察,张嫣然的那些心计全都流于表面,达不到她选儿媳的标准。
反倒是右相的女儿,端庄稳重,心有城府,这样的人才是太子妃的最佳人选,所以三年前她才会让人在张嫣然的膳食中动了手脚,让她无法参加选秀。
这三年太子妃的表现如她所想一般让她极为满意,所以有些事,她也愿意和太子妃说。
“难道你想就这么看着流言传播下去吗?你可是太子妃,这样的好名声应该安在你头上才对。”
这场雪下的让她心里直冒火,出了一个上轿子就雪停的七皇子妃就够了,为什么三皇子妃又冒出来了?
还有,明明昨晚是老六家的第一个跳出来说要捐银子,怎么这名头落在了三皇子妃的头上?
德妃是不是疯了,觉得老六母妃没了,他媳妇儿的娘家也官职低微,就想怎么欺负就怎么欺负,直接把人家的功劳给抢了?
“母后何必心急,儿臣还怕这流言传的慢呢,我们就算什么也不做,也会有人出手。有些事啊,传着传着就会变了味儿,就不知道那会儿三皇子妃还能不能笑得出来了。
而且,就凭贵妃娘娘争强好胜的心理,您信不信,明天七弟妹的大福气就会人尽皆知。
就让三皇子和七皇子两个斗着吧,咱们只要看热闹就行了。”
皇后顿时眼前一亮,眼角的皱纹都深了两分:“明日本宫给家里传信,让他们也跟着添一把火。”
太子妃心说,您完全没必要跟着掺和,让他们自己斗咱们站干岸不好吗?
不过,皇后娘娘高高在上习惯了,她这个做太子妃的只要在皇后娘娘需要她说话的时候开口就行了,该闭嘴的时候一定要闭紧嘴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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