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行惊觉自己已失言,想辩驳却又没了底气。
“顾行,你给我扣的帽子太大了,我得马上去约几个男人才能坐实这个罪名。”
容烟拿起手包要走,但转身太急,脚下一滑,瞬间倒了下去,额头撞在旁边的小几上!
“没事吧?”顾行慢了一步没有接到她,急声问。
几滴鲜红的血珠从容烟额头落下!
她强忍着疼痛,拿起一叠纸巾捂住伤口。
顾行眸色复杂难辨,去了书房。
容烟冷哼,还真不管她的死活了!
扶着墙壁缓缓站起,她正准备去找点消毒药品,顾行就拿着医药箱疾步走来,“先别动,我来替你上药。”
容烟还没反应过来,顾行就把她摁回沙发上,快速在医药箱中取出酒精和棉球。
“我自己来。”容烟嫌弃地腾出只手,去抢他手中的消毒用品。
“逞强!”顾行满眼嘲讽,“别动,真要落疤我可不管了。”
她吓得不敢再动,任由顾行替她消毒,上药。
出血点很快被止住。
她再度拿起手包要走,顾行叫住她,“今天只要你走出这扇门,以后你的事儿我一概不管。”
顾行从抽屉找出支烟,点燃,狠狠吸了几口又摁灭在烟灰缸。
他忽然感觉自己对这个女人有些拎不清了。
她想走,让她走便是,为什么他还执着地想把她留下?
此时的容烟已思绪悠悠,RD的赛事还需要顾行帮忙,这个节骨眼和他闹翻没有一点好处。
她识相地扔下手包,颓败地说:“不走了。”
两人静坐片刻,顾行忽然把她圈在怀中,脱掉她的外套。
她垂着眼帘,目光看向别处。
距离太近,彼此的呼吸清晰可闻。
这一刻,顾行的心忽然柔软下来,眸中倏地多了几分温和,“先去洗澡,嗯?”
容烟舔了下干涩的唇瓣,凉薄地笑了声:“洗完澡,顾律师是不是就该睡我这个‘私生活随意’的女人了?”
“你额头有伤,不方便。我帮你洗。”顾行避开她的话题,娴熟地解开她的连衣裙拉链。
“不劳顾律师费心!”容烟用力甩开他的手,直奔盥洗室,快速把门反锁。
她是个聪明人,只要还没有和顾行结束关系的想法,使使小性子就得服软妥协。
否则,吃亏的还是她。
顾行在盥洗室门口站了多时,听着里面传来的水流声,连着抽了四五支烟。
这晚,两人开始暗暗较劲儿,顾行在书房没出来,容烟睡在了门口的卧室。
早上起床后,容烟在客厅看到了西装革履的顾行,正拿着笔记本和车钥匙准备出门。
厨房和饭厅冷锅冷灶,没有开火的迹象。
顾行淡淡看她一眼,“走的时候把门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