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萝轻松地笑了笑:“没关系呀。”
反正以前祁盛还给她买过卫生巾呢,他们之间…就没什么不方便的事情。
宋时微撇撇嘴,也只好将书包递给了他。
“你们关系真好哦。”过了安检,走在宽敞的航站楼落地窗边,宋时微吃味地说,“让人羡慕啊。”
江萝一听这话不对劲,连忙摆手解释:“你千万不要误会,没、没那么好,真的!”
祁盛听到她如此急切地解释,有点不爽,揉了揉她的脑袋:“爸爸对你不好吗?”
江萝赶紧推开了她,一个人躲到了煤球身后。
煤球像大哥哥一样带着她往前走,走了会儿,不知道怎么的又被祁盛一手臂给揽了过去的,仿佛她永远是他的小跟班,站在谁身边都不对劲。
几人坐在登机口的椅子边候机,祁盛和煤球他们开始联机玩游戏,顺手拧开江萝空荡荡的哆啦A梦保温杯,晃了晃,招呼江萝道:“乖宝,去给我接杯水。”
江萝见他专注地打着游戏,索性接过了杯子,走去机场的饮水处。
全新的智能化饮水器,江萝从来没见过,她将杯子对准了一个看起来好像是出水口的地方,按下了开水按钮,却没想到出水口竟然不是那里,开水直冲冲地落下来,烫到了江萝的手。
“啊!”
她惊叫了一声,杯子脱手而出,掉在了地上。
怕烫到周围人,她心慌意乱地赶紧去关掉开水,手忙脚乱的又不知道按哪里,一会儿冷水一会儿热水,窘得她脸都红了。
几个男生听到动静,连忙放下手机,跑了过来。祁盛抓着她的左手,检查着手背的伤势。
煤球赶紧关掉了饮水器,捡起地上的保温杯——
“没事吧,江萝。”
“烫到没有?”祁盛关切地问。
“嗯,有点。”
祁盛拉着她去洗手台冲水,哗啦啦的凉水落在了绯红的皮肤上,烧灼的疼痛感缓和了不少。
江萝望向他,他眉心微蹙,清澈的眸子全神贯注地盯着她左手伤口处,眼底有自责的情绪:“是我不好,师父还叫我照顾你,出来没一个小时,就把手烫了。”
“还好啊,我自己不小心。”
冲了水,祁盛又去了机场药店买了清凉的烫伤药,拉着她坐到椅子边,单膝蹲在她面前,耐心地给她手背上了药。
药膏是薄荷味儿的,他的指腹柔软粗砺,一点点慢慢地划开,带着温暖,又渗透着丝丝凉凉。
“希望别生水泡。”
“不会的,没事。”
“还疼吗?”
“有点。”
祁盛轻轻吹着风,清凉的薄荷味儿漫开,让江萝有一种夏天终将逝去的感觉。
她笑着揉了揉祁盛的头。
祁盛偏头躲过,她固执地继续摸,直到把他蓬松的头发薅得凌乱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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