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郝健么,他摘得草,这么值钱。”?
白七爷看着郝健的草药,又看着一边的闲人。
声如洪钟的,抬声说道。
“要不说,你们不识货呢。”
“一担黄金一担铜,你们买的都是铜。”
“真真的好东西,都在这儿呢。”
站在一边的人,听着白七爷的话。
顺嘴就吆喝问着。
“七爷,这草药哪好了。”
“您今个,得让我们明白明白。”
白七爷嘴角噙笑,看着郝健。
他顺手一指,指了指地的“黄金草”。
提声问着郝健。
“小老板,你是卖草药的。”
“你应该知道,这是什么吧。”
郝健嘴角挂笑,缓缓说道。
“十年份的黄金草,这里面最不值钱的。”
“可这草药,还有个别的名字。”
“叫“嗷嗷叫”,壮阳补肾。”
“对于男人来说,又是最值钱的。”
“毕竟,春宵一刻值千金么。”
白七爷点着头。
站在一边的人,听着郝健的话。
瞬间就不淡定了。
“这嗷嗷叫,怎么卖的。”
“我包圆了,我包圆了。”
“你有钱,跟我们没有似得,谁让你包圆的。”
“就是,白七爷都看的东西,轮得到你包圆。”
大珊栏的街面,一下就热闹了。
白七爷站在一边,也不说话。
“一两五毛,一两五毛。”
“我不可能,就卖给你一个人。”
“一般一个人,三两就够了。”
郝健抬声一喊。
四面八方的人,都拿着钱,塞到郝健的跟前。
郝健的眼前,都是票子。
他一边收钱卖着草药,一边还看着白七爷。
“七爷,这草药给您留点不。”!?
白七爷淡笑着摇着头。
“草药是好草药。”
“我这岁数大了,就让给他们了。”
买“黄金草”的人,听着白七爷话。
还忍不住的恭维一声。
“七爷,敞亮。”
“白七爷不跟咱们争,不愧是同仁堂的当家人。”
“那咱们就谢过七爷了。”
不到一炷香的时间。
这“嗷嗷叫”,就在一片嗷嗷的叫卖声中。
算是彻底结束了。
郝健数着手里的钱,足足有三十六块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