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耶。
上次在全世界社死的场景,秦芒不想再经历一次。
尤其是,一次是巧合,这要是好多次,不就捶死了她是什么会咬人的小妖精了吗。
在员工们面前,她还是要维系一下贺太太优雅淑女的大家闺秀形象的。
“明天年会。”
贺泠霁翻了一页,气定神闲地落下了句。
秦芒:“!”
“年会总裁可以不参加吗?”
贺泠霁终于抬睫看她一眼,“你觉得呢?”
秦芒:“……”
“你觉得你现在这副模样能见人吗?”
“见不得人呀朋友!”
自问自答,非常熟练。
贺泠霁捏着她覆在自己唇边的指尖,想到什么般,“冰块消肿?”
还真提醒了秦芒。
她立刻哒哒哒去找了冰块过来,就要往贺泠霁唇边贴。
贺泠霁躲开。
长指抚过秦芒的唇侧,“太冰了,贺太太想个办法?”
想什么办法?
秦芒对上他那双蕴着戏谑的眼瞳,蓦地想起来上次他发烧时的情景。
当时她故意说要含了冰块帮小贺总消肿。
没想到被这个狗东西记在心里。
现在还了回来。
贺泠霁见她迟疑。
也不催促,重新躺了回去,继续翻阅着书页,对自己唇下的伤口浑不在意,丝毫不怕明天会被员工们看到。
下一秒。
就被秦芒双手拽着衣领拽起来。
“躺什么,你是咸鱼吗!”
贺泠霁猝不及防。
一夜之内。
被贺太太强行吻了两次。
这次是凉飕飕的冰块味。
沁凉中却浸透着丝丝缕缕熔岩炙气。
随时随地都能融掉冰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