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他不温柔,那是因为他不愿意温柔。
那是因为他更注重他自己的感觉。
他更在意他自己极致的舒服。
更喜欢玩味的看我被整到崩溃时,颤抖求饶的样子。因为,那能充分激他作为雄性强烈的征服欲和凌虐欲。
每次我哀求他温柔点时,他都会假装配合。
然后等到我放松警惕,再给我又重又狠的一击,每次都让我有种灵魂被撞碎的无助敢和恐惧感。
……
半个小时后。
我有种生无可恋的毁灭感觉。
尽管我内心极度的抗拒和憎恨。
可他似乎掌握了我身体的敏感密码,他不断的袭击,不断的掠夺,不断的榨取我最后的一丝能量。
季度的疲倦和虚弱,让我昏昏沉沉的失去了知觉。
睡着以后,我又开始不断的做恶梦。
梦里,我又回到了实验基地,梦到我和苏悦调换了角色。
导电仪夹着我的脑袋,高伏特的电流不断的冲击我的全身。
我又梦到我妈妈和儿子并排躺在一起,他们都被解剖了。他们体无完肤,五脏六腑都被一一掏了出来。我们的基因被分割成无数份,卖给了世界各地的研究所。
“不要…不要…”
“妈妈,承宝儿,你们快跑,坏人来了,恶魔来来!”
我被困在噩梦中,醒不过来。
四周都是红彤彤的血浆和人体器官。
“救命啊…妈妈救我…妈妈救我……我好害怕……”
我在梦里不断的呼唤妈妈。
潜意识里,每次有危险,我也只会呼喊妈妈。也只有妈妈,会不顾一切的来救我。
浑浑噩噩中,我感觉有人在不断的拍我的脸颊,正在不断的摇晃我,“乔乔,快醒醒,是不是做噩梦?乔乔,你做噩梦了,不要害怕。”
池宴忱接连不断的摇晃和呼喊声,强行将我从梦里叫醒了。
“乔乔,是不是做噩梦了?不怕不怕,老公在身边呢,老公会保护你。”
我昏昏沉沉睁开眼睛,感觉自己像在漩涡中急转。
池宴忱焦灼又心疼的拍着我的脸,又用手背贴了贴我的额头,“怎么这么烫?乔乔,你好像高烧了,我马上让家庭医生过来。”
说完,他立刻站立起身,打了电话给管家,“马上通知陈医生过来。”
“另外,准备几个退烧的冰袋送到房间。”
挂完电话。
他又来到床头,一脸焦灼又得看着我,“乔乔,我让家庭医生过来给你打一针退烧针。”
“要不要喝点水?”说完,他立马倒了一杯温水过来。
我浑浑噩噩,感觉自己快要渴死了。可他将水杯递到我跟前,我却一口也喝不进去。
“来张嘴,喝点水,医生马上就过来了。”
我昏昏沉沉的看了他一眼,眼皮又像千斤重一样,重重的合上了。
很快。
佣人送来了体温计和几个冰敷的冰袋。
池宴忱帮我量了体温,一脸焦灼的看着温度计,“天呐,怎么会忽然烧到39度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