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雪甄摇头,“不像。”
“朕以前还是星阑的时候,那时候你给朕抱,还给朕亲,朕看了你的身子,你也会害羞,”天子怀念着过去,轻声笑道。
姜雪甄忍着他说无耻的话,闷声不吭。
天子松了她的手,笑道,“朕不管你说的是真不像,还是假不像,朕才是星阑,你以前若动过心,也是对星阑动心,是对朕动心,就算你现在嫌朕了,你这颗心也是朕的,你的人也是朕的,别的男人再像朕,也不如朕,你只能爱慕朕。”
“我回宫了,”姜雪甄挪步走。
天子只看着她的背影,心里恨她心狠,但又惦记起来,还有一日,他就能解这挠人心的馋。
天子随后独自去看了裴绍,太医都说伤在恢复,他放了心。
第二日清早,张泉率五万精兵离京,当天黄昏,他正要去松鹤斋,魏宏达来告。
王凝秀从府中出走,大约是偷偷跟随大军去了青州。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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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第七十九章
◎贱骨头!◎
天子好一阵恼火,遣了几名亲卫前去追人,要是王凝秀真随军了,务必将其带回京。
因着这点破事他去松鹤斋就迟了,踏着月色进的门。
房里只留了一盏灯,夏夜热的很,他在外进门里才觉微凉,一身热降了些许,但也没降多少,入夏以来,这松鹤斋的卧房朝东向阳,容易吸热,但姜雪甄体弱,常年身体温凉,就算是夏季最热的时候,屋里也只备了两个冰盘,还各放在离床远的角落离。
内室的拔步床前加了一扇紫檀木水墨色山水屏风,那屏风上素娟料子用的是软烟罗,若隐若现着床上情形,姜雪甄侧着身倚靠在湘竹榻上,云鬓松垂,姿态软懒,乍看那人影与这屏风上的水墨山河都像融为一体。
天子还记得他刚登基那会儿,假借着要去看望姜柔菀进到她屋里,她穿的衣衫松垮,可窥见雪色,但他还没看够,她见进来的是他,就转进屏风里,将衣扣扣到脖颈最上,冷冷清清的赶他走,那时他心底只有一个念头,真想越过屏风撕了那件寝衣,看看他不在的两年时光里,她是否已熟透。
天子踱过屏风,榻前站着个秀气的小宫女,正小心给姜雪甄揉脚,那脚腕似是扭伤了,有点红肿,两人一见着她,那小宫女先叫了声陛下,姜雪甄也从榻上起来,欲下地。
天子记得这个小宫女,好像叫芸子,他先前就是看她调皮活泼,才调来松鹤斋给姜雪甄解闷。
天子先一步扶住姜雪甄,看着她的脚踝拧眉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芸子扑通跪下,吓得直哆嗦,“是、是下午荡秋千摔的。”
“这底下的宫女是怎么伺候的?”天子顿生怒意。
姜雪甄轻柔道,“陛下别怪她们,是臣妾自己不小心。”
天子便没再责罚,只挥袖让芸子出去,芸子拍拍胸口,退到门外,外头候着的宫女们见她平安无事的出来,都数落她,“你这个人来疯,陪着娘娘荡秋千还把娘娘摔着了,得亏娘娘只崴了脚,要是脸着地,谁也救不了你。”
芸子挠挠头,嘀咕着说,“我瞧娘娘是个好主子,还在陛下跟前替我说话呢。”
那几位宫女面面相觑,随后扑哧笑,“傻人有傻福,你以后在娘娘身边可谨慎些吧,下回就没这个好运气了。”
芸子心想,分明皇贵妃温柔的很,还常赏给她糕点吃,就算下回再出这样的事儿,皇贵妃也一定会为她说话的!
她也不跟几人说了,自回下房和她娘说了白日里发生的事,又挨了她娘一顿骂,她娘耳提面命她不得再有这样的事发生,她才稍微长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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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子手扶着姜雪甄靠回凉榻,极自然的捞起那只脚踝,察觉她避让,他握的更紧,只手指在伤处轻按,他的手指修长,指腹有粗糙感,按那细腻雪肌即使手放轻了,也感触到劲道。
“是不是故意摔了,想躲今晚的侍寝?”
姜雪甄眼尾扫着他,低道,“你多想了。”
天子笑看着她,“你躲朕的把戏朕都见识过,你躲没躲朕自己心里清楚。”
横竖也躲不掉,但他仍旧唏嘘,“张泉出征,永安求着朕要跟随他,你但凡能有她待张泉一半的心。”
“陛下,”她轻轻喊了他一声。
天子便止住了话,暗自觉着自己没出息,她不就在私底下叫了他一声陛下,他竟然心情愉悦的说不出重话了,他在心底叹气,她这性子天生的不亲人,冷起来像块化不开的冰,就别指望她会缠人。
她叫他陛下,是不是也算承认自己是他的妃嫔了。
“叫朕干什么?”天子道一声。
姜雪甄说,“臣妾脚不疼了,你可以放开。”
天子松开她的脚踝,目光端量着她,她今日穿的是件香罗汗衫,衣领扣的严严实实,脖颈都没露出来,他探指去解盘扣,她竟也不挣扎,他解了两个扣子,秀颈先露在他眼前,他伸臂环到细腰上,从榻尾拿过一个凭几,让她的后腰靠在凭几上,柔弱无骨的身体也半软着腰坐起来些。
天子暗着眸说,“侍寝得是皇贵妃伺候朕。”
姜雪甄眸垂下,羽睫微动。
天子很好脾气道,“朕伺候皇贵妃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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