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文义也懂他的意思。
他们是没有女人,但以往每个星期都可以出去找,也就几百块钱的事。
现在暴雨下了多久,他们就闷了多久。
“汪渐离倒好,他现在是动不了了,前几天晚上那个动静,谭玲那娘们闹的,老子心痒好久了。”刘文义低声道。
张诚笑了笑,“咱们屋里又不是没女人,谅她也不敢反抗。”
“不反抗还有什么意思?我喜欢反抗的。”
两人相视一看,同时起身朝汪渐离的房间走去,对谭玲道:“谭玲,有件事找你。”
谭玲这两天很累,在汪渐离身边睡着了,听到他们叫,才揉了揉眼睛坐直身子,“什么事?”
张诚道:“我被姜诺那个疯女人砍到,流了很多血,想擦擦身,但没有干净毛巾了,能不能给我一条?”
听见姜诺的名字,谭玲眼底都是恨意,对张诚也多了一份同仇敌恨。
“毛巾在卧室,我去拿给你。”
说着,谭玲从她一个手包里取出钥匙,回了卧室一趟。
刘文义暗暗记下,等谭玲再次睡了,悄悄把钥匙拿了出来,拿在手里甩着,对张诚得意的挑眉,“今晚可有得爽了。”
自从汪渐离受伤,李梦就感到不妙,这两天她基本没有离开房间,饿了就吃点压缩饼干喝点水。
就连睡觉也把刀随身带着。
谭玲一心扑在汪渐离身上,除了拿东西几乎就没回过卧室,李梦想跟她谈一谈也没有时机,心中暗暗有些焦急。
听到开门声,李梦以为又是谭玲回来,就没太在意,但随着脚步声的接近,她又意识到了不对劲,顿时背后一寒。
一只手倏地捂住了她的嘴,并且使用蛮力将她狠狠压在床上。
李梦想要尖叫,但那手死命地堵着她,让她连呼吸都无法顺畅,紧接着,她看到光着膀子的张诚与刘文义,两个恶心的男人冲她笑了笑,随后就是几个拳头朝她头上砸了过来。
李梦以前读过一篇犯罪心理学的文章,说到强尖犯,往往会在行事的时候猛击对方头部,因为头被打后,人会有强烈的眩晕,从而失去反抗能力。
那时她万万不会想到,受害人会是自己。
李梦头受到重击,一时头晕目眩,有强烈的呕吐感,作为专业的运动员,她知道这是轻微脑震荡的症状,一时不敢乱动,可随后,张诚就开始撕她的衣服。
李梦要吐了。
“贱人,终于落到我们手上了吧。”
“你就要被玩烂了,高兴不?”
李梦的外衣被撕开,那些恶心的手又继续扯她的裤子,李梦浑身颤抖,如置噩梦。
她以为自己能应对的,她以为不会有恐惧……可当事实发生在身上,她痛恨自己竟是如此的无力。
李梦忍不住放声尖叫。
啪啪——
张诚又连续扇了她几个耳光:“你倒是叫啊?叫一声我抽你一巴掌!”
这几个耳光,反而让李梦突然从眩晕中清醒过来。
刘文义还要继续脱她衣服,她慌忙摸到自己的折叠刀,见她突然拿出一把折扇似的东西,刘文义嗤笑一声,不料李梦手一抖,手中变成一把刀,狠狠向他捅了过来。
刘文义连忙后退,从床上跳开。
李梦毕竟不会打架,攻击毫无章法,只能发疯一般死死抓着刀,追着刘文义砍,都被文文义躲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