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山闻言，有些好奇。
“大人也懂火器？”
显然他不认为眼前这个书生懂火器之道。
一旁的周黄见状，不禁喝道。
“放肆！”
高山一听周黄的话，吓的赶忙跪倒在地，说道。
“小人失言，还请大人恕罪。”
杨凌却把他扶了起来，笑道。
“无妨无妨，火器一道，我也懂一些。”
“今日过来也是想与你们交流交流。”
“如果我的意见有用，你们不妨听听，能改进火器自然是好的。”
高山见眼前这个书生竟不怪罪自己，而且还如此礼贤下士。
心中不禁升起一抹好感。
随后杨凌便带着高山来到一处匠桌前。
而朱厚照也跟了过来，对于改良火器，他也是很有兴致。
至于周黄，朱厚照则把他给打走了，杨凌似乎不喜欢这人。
匠桌前，杨凌取来一张纸，然后用毛笔在上面绘制起来。
一边绘制一边与高山和朱厚照解释。
“这射击距离想要远，那射管就要长，如此出膛的度才够快。”
说着杨凌便结合长短火铳来演示了一番。
让两人这才明白其中的道理。
而这精度问题，杨凌没有与他们解释螺旋稳定的问题。
而是找来一只飞镖，给两人做的示范。
让他们明白，子弹只有旋转起来，才会直线射。
而想要子弹旋转起来，那膛线便是必不可少的一道工序。
两人被杨凌简单直接的讲解，给震撼到了。
这困扰了军器局一百多年的问题，解决起来竟然是如此的简单。
一旁的朱厚照看向杨凌的眼神更加佩服了。
先前杨凌给他的那些惊喜跟现在一比，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
如果按照杨凌的说法，那大明的火铳实用度便直接上了一个台阶。
以后他如果带着这些火器上战场，那还不是战无不胜，攻无不克。
想到这里，朱厚照不禁两眼放光。
而接下来杨凌要讲的才是火铳改良的重头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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