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亲了一次。
“这回行了吧?”
闵稀满意点头,回身坐好。
傅言洲站到一旁,周围空车位不多,都是不怎么好进出的车位,他对闵稀道:“随便挑一个倒进去。”
闵稀:“我先开进去,然后再倒出来。”
傅言洲不许:“听我的,倒进去,养成一个好的停车习惯。”
闵稀不是不会倒车,只是技术不咋地,又嫌倒进停车位麻烦,久而久之就养成了不好的习惯。
空车位两边都停了车,前面那块地方又不宽敞,闵稀倒了数把,耐心快要耗尽,还没倒进去。
傅言洲适时指挥她怎么打方向。
她选的这个停车位前面是条通道,不时有车辆经过,她就得停下来让其他车先过。
十几分钟过去,还没停好车。
又有一辆跑车过来。
车速越来越慢。
跑车司机是祝攸然,她一眼就认出戴着墨镜的傅言洲。
没想到他也来逛商场。
婚礼那天早上,他打电话给她,抱歉道,说在上海的洽谈还没结束,赶不回去,以后有机会请她和她老公吃饭。
那天他让白秘书代他出席婚宴,出给她的礼金与给其他已经结婚的同学一样多,七位数。
她开车窗,准备跟他打招呼,玻璃刚滑下一道缝,就听傅言洲说:“不生气,顶多再倒三把就能进去。”
有个女声回怼他:“你刚才也这么说!你的三把跟我的三把不一样。”
祝攸然这才注意到斜在一旁的越野车,前挡玻璃反光,她没看清楚车里的人,只从车窗看到一头柔美的长发。
应该是他老婆,他在哄着他老婆倒车。
能让他如此耐心又纡尊降贵的大概只有他联姻的老婆。
她没打招呼,迅速又把车窗升上去,脚下稍微带油门,跑车开过去。
等跑车过去,闵稀接着倒。
花了将近二十分钟,终于将车倒进去。
她趴在方向盘上,比长跑五千米还累。
一个下午,来来回回地开出去,倒进来。
换了三四个不同角度的停车位练习。
傅言洲看得出来,她已经很丧气,但还是一遍遍耐着性子练。
他让她停车,拉开驾驶室的门:“今天就练到这,回去了。你下来,我开。”
两人换了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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