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闵稀换好衣服正好下楼,就听傅言洲问闵廷:“这个烟灰缸多少钱?”
“傅言洲!”
闵稀箭步冲过去,拉起他推着他往外走,“幼不幼稚!到院子里去!”
傅言洲失笑:“你怎么不问问闵廷到底怎么回事。”
闵稀两手抵在他后腰用力推着他,“我回头再找他算账!”
厨房那边,闵疆源听到了客厅的吵吵声,从里面走出来,在门口站定,无奈又宠溺:“稀稀,干嘛呢?别闹。”
不止傅言洲,闵稀也愣了下:“爸爸,你在家啊?”
她动作迅速,由推改为一把抓住傅言洲的胳膊,笑着对父亲说:“跟他开玩笑呢。不是赶他走。”
“爸,我们没吵架,我和闵廷逗她的。”傅言洲只好这么解释。
闵疆源温和笑笑:“你们先聊,我给你们做云吞面。”
傅言洲要过去搭把手,闵疆源挥挥手,不让他进厨房。
闵廷削好水果,喊妹妹过去吃。
闵稀压低声音质问哥哥:“到底怎么回事?你什么时候也变这么幼稚了!”
闵廷瞅瞅靠在远处吧台喝水的傅言洲,收回视线,对妹妹说:“单纯看他不顺眼,等他什么时候对你足够上心了,我对他可能会有改观。”
他递条湿毛巾给她擦手,等她擦过,他接了毛巾,把水果给她。
让她消气:“我跟傅言洲都有分寸,不管怎么怼,都不会迁怒到你身上,你不用觉得夹在我们中间为难。”
他甚至无原则道:“你可以随时墙头草,你歪哪边我都不会找你算账,账算在傅言洲头上。”
闵稀:“……”
无法正常沟通。
她拿着水果去厨房找父亲。
他们想找不痛快就找吧,她也不可能时时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爸爸。”
闵稀悠悠过去。
父亲正围着围裙在洗菜池前洗菜,在外人面前,父亲不苟言笑,在她印象里,父亲对她一直都是温和又极有有耐心。
闵疆源转头,关了水龙头,“有油烟,到外面客厅去。”
“没事。”闵稀靠在旁边,边吃水果边跟父亲闲聊。
聊着就聊到母亲。
她基本每天都会给母亲打电话,长则半小时短则一两分钟。
今天中午和母亲通话时说起父亲今天休息,母亲明显很惊讶,从母亲的表情便知道,父亲没去看母亲。
“爸爸,你怎么没去给妈妈惊喜?”
闵疆源笑了笑,说:“琐事比较多,没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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