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又好气又好笑。
傅言洲说完也失笑。
闵稀推开他:“你有必要这么诅咒我?”
傅言洲:“任何人诅咒你,我都不会诅咒。”
不由分说,他紧扣她肩膀把她拉起来,“走慢点,多活动才不疼。”
闵稀不吭声,冷脸对他。
傅言洲让她扶着他胳膊:“不气了。去吃早饭。”
他连哄她时的语气都又冷又硬,没有半分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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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下楼到机场安检,再到上飞机舷梯,闵稀一路咬牙强撑。傅言洲的私人飞机上有她专属座位,毛毯也是按她的喜好定制。
到了飞机上,她顾不上优雅,一屁股瘫坐在座椅上,心里把傅言洲骂了一千八百回。
空乘已经准备好下午茶,闵稀没心情吃也没心情喝,她就不该在腿酸走路打晃的情况下来机场,活受罪。
拿出手机,对着窗外拍了两张发给余程潭,让他不要担心,她是真的坐飞机出游了。
此时余程潭在忙,消息看得不及时。
两分钟前,盛见齐到达嘉辰公关,由余程潭亲自接待。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嘉辰公关内部从盛时科技那里陆续听到了一些小道消息,说闵稀要被换掉。
又说,盛时集团这个大客户有可能终止跟他们嘉辰合作。
一时间公司各小群里七嘴八舌,众说纷纭。
今天盛时科技的新任CEO亲自登门,似乎印证了之前的传言。
对于闵稀的遭遇,吃瓜的同事占多数。闵稀来公司三年,跟她们工作上没多少交集,不存在利益冲突。
当然也不免有一些幸灾乐祸的人,只有居悠悠担心闵稀是不是真的会被换掉。
准备好咖啡,居悠悠送到老板的会客室。
老板和盛见齐正在聊昨天上海的台风,还没进入正题。
居悠悠先放一杯到客人面前:“盛总,您请。”盛见齐穿深色衬衫,眼神犀利而深幽,不苟言笑,比她想象中还难搞,难怪闵稀搞了那么久都没搞定。
她们老板余程潭和盛见齐形成了鲜明对比,老板低调内敛,今天穿浅灰色衬衫,眼神温和,让人如沐春风。
如果老板是红葡萄酒,醇厚有魅力,那盛见齐就是六十二度的白酒,浓烈到一般人无法驾驭。
无端的,居悠悠想到闵稀的老公。
她只见过一次,闵姐的老公堪比七十二度的烈酒,驾驭难度是盛见齐的2。0升级版。
闵姐上辈子做了什么孽,甲方难搞,老公更难搞。
放下咖啡,居悠悠带上门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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