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条渣狗。
“哥,”连珩站起身,“我只是想让你去做你想做的事。”
余景抱着归归,与他对视:“那你说我现在想做什么?”
连珩张了张嘴,却终究无话。
余景皮笑肉不笑道:“是不是觉得自己特别伟大,做完这件事感动得都要哭了?”
连珩垂下眸,也不反驳。
余景也懒得继续:“就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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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珩起初还没明白余景的那句“就这样吧”是什么意思。
直到半个月后,他现对方把自己的联系方式全部拉黑甚至还换了住址之后终于开始慌了起来。
他工作忙,本就没多少闲暇,休息时间也是散得稀碎,有时和双休日错开,就连余安都找不见。
这时连珩才反应过来,自己那句“我们分手吧”,余景是答应了。
可是不应该。
他是为了让余景念书而放开对方。
如果余景什么都没做,那他们分开的意义是什么?
连珩做不到厚着脸皮去求复合,但是他心里堵得慌。
添油加醋干了件坏事,赔了夫人又折兵。
他想起祁炎在机场给他的忠告,心里瞬间又揪成一团。
他以为错了?
余景到底想要什么?
不是实现理想?也不是自由自在?
总不能……想和自己在一起吧。
钝痛从心底传来,一下一下,缓慢而又沉重。
他皱起了眉,有些痛苦地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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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余景没想把事情做那么绝。
他只是单方面删除了连珩的微信,然后现租的房子管道有些问题。
修不好就直接换了,换的地方也没多远。
但连珩找不着。
余景时不时会看见这傻子守在宠物店门口,有几次还撞上了买面包回来的祁炎。
情敌相见分外眼红,但好在双方都已经没了年轻时的攻击性。
祁炎没有如余景所愿换一种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