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筝耳朵烧起来,轻轻“嗯”一声,小石妖往她怀里贴紧些,“那你轻些好不好,不要把我抠破。”
“不会的。”赫连筝圈在她腰间的手摸了摸光秃秃的指甲盖,她每天都仔细地修剪打磨,时刻准备着呢。
“那我能抠你么,我抠你,你会舒服么?”小石妖又问她。
赫连筝不是小气的人,“你实在想,我也没关系。”
“那到时候再说吧。”小石妖手伸进她衣襟里,“我玩玩这个就起床。”
赫连筝垂着眼皮,任她玩了会儿,小石妖手伸出来,衣裳给她理理好,叹了口气,“还是不如你玩我有意思,而且你这处没有我的大,也没有我的软。”
赫连筝每日晨起,先入定一个时辰,再起床去后山练剑一个时辰,晴霜雨雪从不延误,身上的肉自然是比不得她躺到日上三竿的软。
“小熠生得好。”赫连筝老实说。
小石妖抓起她的手,摸她虎口和指腹处那些略有些粗糙的薄茧,凑到她耳边,“我喜欢你摸我。”
清早八晨,赫连筝给她弄得浑身不自在,起身远离了她,“快些吧,别让人久等。”
外头小院的石桌上,玄霄已经备好了瓜果茶点招待客人,朱雀和斗宿假扮的黄鼠狼夫妻坐在石凳上,戏当然是演得足足。
赫连筝牵着小石妖出来,二妖将故人重逢的喜悦和面对位高权重者时的那份小心拘谨,拿捏得十分到位。
这石妖向来心大,朱雀和斗宿确实也隐藏得好,连赫连筝和玄霄都没有发觉异常,她满脑子都是油亮肥美的烤鸭,当然也发现不了。
其实肆方城里也有好几家烤鸭铺子,玄霄给她带过,她吃着味道不如久安的好,虽然没有浪费,却也吃得不多。
小石妖将要在凳子上坐下,赫连筝眼疾手快在她屁股底下丢了张软垫——天凉了,石凳坐着冰屁股。
朱雀忍不住抬头看了赫连筝一眼,笑道:“少宗主真是体贴。”
果然是本性难移,就算再轮回十次,这石妖脱了鞋叫她跪下来舌忝脚,她也毫不犹豫。
当然,朱雀并不知道,赫连筝私下里已经舔过了。不过说舔确实有些不雅,‘吻’稍显得唯美些。
“阿筝对我可好啦!”小石妖拉着黄娥的胳膊,问她:“你们吃得好不好啊,睡得好不好啊?”
斗宿抹眼泪,“几个月不见,大王竟然都会关心人了。”
也是托这身黄皮的福,再往前推个几百年,两方见面,她哪一次不是又打又骂,还朝人吐口水。
感动是真的,眼泪也是真的。
小石妖满怀期待看着这两口子,话都已经说到这份上,烤鸭怎么还不拿出来?
“好了好了,不啰嗦了。”黄娥从腰间的乾坤袋里取出片好的鸭子,给她一盘一盘摆上,小石妖高兴得直跺脚。
朱雀和斗宿这次没什么任务,就是收到请柬专程来参加婚礼的,两边见面,吃罢早饭,又随便聊了些有的没的,玄霄送二妖出小竹居。
小石妖吃饱了饭,便要准备梳妆了,大典未时二刻开始。
朱雀闷头往前走,袖子里摸出一块透明的小石头,驻步借着白亮的太阳光看,不由叹气。
“她们离开东极的时候什么样,现在还是什么样,赫连筝到底怎么回事,她以前爬床可爬得溜得很。”
斗宿抓抓后脑勺,“今夜后再看吧,她如今身份不同,当然不似从前那般没教养了,矜持一些也是正常的。”
说到教养,朱雀陷入沉思,半晌道:“确实,有什么样的师父就有什么样的徒弟,她两个徒弟都没什么教养,是一个比一个素质差。”
斗宿:“就是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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