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主任正准备开口,看着保卫科带人急忙赶来的宋干事,钱主任赶忙说到:“宋干事,厂长有招待,把他们都带回保卫科冷静冷静。”
宋干事一听厂长有招待,就赶忙把贾东旭,许大茂二人带走了,为了防止贾东旭在狂,不知哪个好心人还给递上了麻绳,一双充满味道的袜子。
钱主任又说:“宋秘书,柱子,待会麻烦你俩把事情经过给厂长讲述一下。”
缓过神来的宋秘书慢慢站起来说道:“柱子,待会儿你说吧,哥哥我先去旁边坐会儿,缓缓。”。
何雨柱回神后喊到:“刘岚,继续打饭。”说罢也去宋秘书旁边坐下缓缓。
过了没一会儿,一大爷易中海过来说:“柱子,你出来一下,我和你说点儿事。”
何雨柱本不想搭理一大爷易中海,但是不想给宋秘书和钱主任留下不好印象,只能硬着头皮走了出去。
一大爷易中海看着何雨柱出来后赶忙说道:“柱子,你待会儿能不能给贾东旭求求情。”
何雨柱根本就不想沾手这事赶忙说道:“一大爷,这事儿你找我也没用,你得去找许大茂和宋秘书,他俩是受害者,我也做不了他俩的主儿啊。”
一大爷易中海一听,想想也是这么回事儿,又说:“柱子,那能不能待会儿领导问的时候把情况说的轻一点儿。”
何雨柱看着异想天真的一大爷易中海说道:“一大爷,众目睽睽之下我只能说我能做到不添油加醋就不错了,您这功夫还是快去保卫科做做许大茂的工作吧。”
看着急忙离去的一大爷易中海,何雨柱也是无奈的摇了摇头,心想贾东旭,哥们儿这次就不给你落井下石了,是生是死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何雨柱回到食堂,看着宋秘书和钱主任充满疑惑的望着自己,何雨柱于是把刚才生的事大体说了一遍。
听完何雨柱的描述,宋秘书在心里问候了贾东旭家人无数遍。
不一会儿,杨厂长送走自己的朋友后就把三人叫到了钱主任办公室询问情况。
于是何雨柱面无表情的又重新复读了一遍。
杨厂长一听,也甚是恼怒的说道:“宋秘书,你让那个贾东旭哪儿来的回哪儿去,轧钢厂可不敢用这么号人。”
何雨柱一听心想那不行啊,要是贾东旭被开除了,那四合院不得让他母子弄翻了天啊。
现在出去买个独立的四合院,这也不是最好的时机啊。
脑海中无数个方案闪现过后,何雨柱说:“厂长,开除是不是太轻饶他了,要不您把他调到卫生科打扫厕所,还得给许大茂和宋秘书做出赔偿咋样。”
杨厂长一听,觉得贸然开除一个人对自己的名声也不太好,想了一会儿后说:“那就罚贾中旭一百块,并赔偿宋秘书和许大茂每人五十块,罚他一个月工资修食堂门和玻璃,把他调到卫生科冷静冷静吧。”
宋秘书一听,心想道:“厂长,今晚就让贾东旭在里面反省反省吧,许大茂他也是受害者,把他也关在保卫科是不是也有点儿不合适。”
杨厂长想了想说道:“贾东旭就让他在保卫科好好反省反省,至于许大茂也让他待到下班吧。”说罢便走了。
目送杨厂长和宋秘书离开,钱主任说道:“柱子,弄份小炒到我办公室,咱俩吃点儿压压惊。”
何雨柱一听,对哦,自己还没吃起来,让刘岚几人去包厢打包后,何雨柱就做起了小炒。
吃完饭,美美睡了一觉压了压惊的何雨柱,才稍微有点精神骑车返回四合院。
刚到家,阎解成就带着刘氏两兄弟登门,何雨柱也不客气,就开始指挥他们三人开始往外搬家具,自己则去做饭。
不一会儿屋里为数不多的家具就都被搬了出来。
几人坐在桌前一起吃着晚餐,顺便聊起了黑市的事情。
何雨柱说道:“你们三个每人都可以从仓库里每天拿一部分物资去黑市,每次最多不能过一百斤,每周最多去四天,最后刨除成本后,利润二八分。你们三个考虑一下吧。”
三人简单一算,每斤挣一毛,一周四天,一天两块,一个月也三十多,比不少工人都强了。
三人认真考虑了一会儿都说要干。
于是何雨柱安排阎解成明天带刘氏两兄弟去熟悉一下仓库。并嘱咐阎解成不能耽误食堂供应。
聊完正事,正在闲扯篇的众人忽然听到熟悉的狼嚎鬼叫声响起。
“老贾过早离去,”
“孤儿寡母不易。”
“傻茂缺德该毙,”
“东旭无人能替。”
听着贾张氏又在院内打滚撒泼,几人并没有出去看看的意思,只是喝酒的心情略微受点儿影响罢了,多少年了,贾张氏每隔一段就犯一次病,都习惯了。
何雨柱自己想远离是非,但总有人给其徒增烦恼。
哥几个儿正喝的兴起,突然一大爷易中海领着刘霞登门。
进门刘霞便跪,乞求何雨柱能帮帮忙,从中跟许大茂说和一下。
看着刘霞身后的一大爷,何雨柱也许是喝了点儿酒的缘故,扑通跪下说道:“刘姐,礼回了,恕我无能为力。”
起身后说道:“刘姐,一大爷你们去别处使使劲儿吧。”
看着脸色一会儿红一会儿白的一大爷易中海,何雨柱心想:“拒绝道德绑架,从我做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