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林恩当然反抗过。大学校园是最主张自主独立的地方,他在学生之中戴着这么个东西,岂非成了笑料。
姚洲也不给他来强的,项圈在两天后做好了,由设计公司送到酒店。姚洲把项圈随手放在一旁,给林恩放了一遍江旗的电话录音。
江旗想预约一次与林恩的见面,两天之中打了四次电话,口气足够卑微。
林恩听完,沉默了一会儿,说,“这几天我不忙的,让他来一趟吧。”说完,他拿过了那个装有项圈的礼盒。
姚洲坐在沙发里衔着烟,看着林恩打开了盒子。
林恩肤白,一双手也长得修长好看,项圈被他取出来捻在指间,姚洲起身说,“我给你戴。”
林恩坐在沙发另一边一动不动,任由姚洲走过来给自己戴上项圈。Alpha略带薄茧的手指抚过他的脖颈,最后捏住了他的下颌。
姚洲知道林恩的顺从不全是真的,但几天相处下来,林恩这样不生事的性格倒是让相处很轻松。
林恩在酒店里一连待了数日。姚洲没带他出去,他也没提要去学校的事。
姚洲像逗猫一样,捏了捏他的脸颊,说声“挺好看”。
林恩垂着眼,不说话,他知道这还不算完。
这项圈现在是完全无味的,等到吸收了Alpha的信息素才会真的起效。
最近两天姚洲来了套房都只作短暂停留,林恩的第一晚给他弄狠了,一直持续低烧,整个人恹恹的。设计师来量尺寸时林恩全程没说话。
姚洲看他这样,也没打算勉强他,设计师一走姚洲也走了,留下林恩独自在新婚套房里过夜。
但是今天把项圈都戴上了,肯定逃不过去的。
姚洲夸他戴着好看,林恩很不懂迎合地说了句,“你喜欢就好。”
姚洲好像也习惯了他这种不冷不热的态度,扣着他的脸将他推进沙发里,迫使他仰起头,然后眯着笑地对林恩,“这话说的,那也得小少爷一起喜欢才行。”
姚洲这一点很有意思,平时相处时他都叫林恩的名字,私底下要开始前戏或是事后了,他叫林恩“小少爷”。
这里面有种只宠不爱的意味,是欢场老手的伎俩。可惜林恩还年轻,没经历过这些事,每次姚洲叫他小少爷,他面对着男人那张俊美却冷酷的脸,不知为何总有一种遭到捕获的感觉。
姚洲这晚在床上升级了玩法,林恩单是呜咽发抖身体屈从却不吭声,那是不行的。他一定要林恩亲口说想要,说喜欢。
林恩哪里是他的对手。负隅顽抗了一阵子,很快便撑不住了。
姚洲说了要林家小少爷一起喜欢才行,就必须把他教得透透的。
最后林恩什么能说的不能说的,都说了。新戴的项圈吸收了姚洲释放的信息素,隐隐刺激着他本该毫无反应的腺体,他浑身虚软地趴在床上,直到这时姚洲才把一部无线电话扔给他,另只手揉着他大腿上的几道指痕,说,“告诉江旗,周日下午可以见他。”
林恩平了平呼吸,拿过听筒,拨出了江旗的号码。
夜已经深了,电话那头无人接听。林恩留言告诉江旗见面时间,说地点时他顿了顿,看向姚洲。
姚洲扔给他三个字,“在家里。”
林恩有些诧异,但留言到一半,他不好多问,只能把曾经去过一次的地址说了一遍。
等他结束留言放下电话,转而向姚洲确认,“我不住酒店了么?”
姚洲见他冷得缩起肩膀,却和自己隔着半米的距离,一伸手将他揽到怀里,同时拉起被子罩在他背上。
林恩瞬时被温热的怀抱裹住,酸软的身体好像整个都有了着落。
姚洲搂着他,慢条斯理地问,“知道什么人住在酒店么?”
林恩不懂他的意思,只能沉默以对。
姚洲笑了下,手掌下移,在林恩窄细的腰上掐了一把,“情人住酒店。你明媒正娶回来的,住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