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洲一手将他搂住,另只手直接去解他的睡袍系带。
林恩吓坏了,在姚洲怀里挣扎起来,情急之下直接叫了姚洲的名字。
林恩的声音不像Omega那么甜腻,也许是体质偏弱的缘故,他的声线里带着一点哑。
他抓住姚洲的手,明知道抵抗不了,还是执意地摇头。
这拒绝不是欲迎还拒的那种。林恩的生涩是真的,无助也是真的。他完全没做好准备。
姚洲早就调查过林恩的背景,知道他没有恋爱经历,追求者寥寥,干净得有如一张白纸。
可就是这么一个本来应该让姚洲敬而远之的Beta,昨晚却在窗边凭借着最简单的几个动作几声低语,撩到了一贯冷静自持的姚洲。
隔了一整天才来行使自己作为伴侣的权利,姚洲今晚是势在必得的。他的信息素很快溢满客厅,林恩体内还未散去的药效也开始起了反应。
姚洲调暗了灯光,一手扳住林恩的脸,迫使他面对自己,一面以指腹搓揉他的嘴唇,游刃有余地对林恩说,“今晚还长,小少爷,别让我扫兴。”
林恩被巨大的羞耻感裹挟着,Alpha的气息盈满他的呼吸,敏感与欢愉正在越积越多。
他的每一点反应都在姚洲的掌控之中,顶级Alpha的信息素带来的沉溺感是压倒性的,侵占着林恩的感官,让他渐渐失去自我。
他的两手压在玻璃窗上,窗外的灯火迷离恍惚,他的意识也随之飘散。姚洲从后面咬住他的腺体,似乎要往那处脆弱的部位注入信息素,林恩受到激痛开始颤栗发抖,眼前一阵阵眩晕。
他并不知道茉莉在前一晚检查过他的腺体,也不知道姚洲正在以这种方式,确认他体内隐藏着转性的可能。
他只感觉自己在急速下坠,很快就会摔得粉身碎骨。他也想忍住不哭,但眼泪根本不受控制。
一个淡漠疏离的人,哭起来的样子竟然带有一种蛊惑人的破碎感。
姚洲面对着林恩那一双漾着碎光的眸子,忽然意识到自己娶到手的这个Beta原来还有如此诱人的一面。
他捏住他一张含泪的脸,低下头吻他发颤的唇。
林恩躲不掉了,只感觉自己被一寸一寸撕开。那种近乎窒息的痛席卷全身,几乎将他吞没,他却没能如愿昏过去。
姚洲说了今晚还长,所以什么时候结束,是由姚洲决定的。
林恩给出了很多令人满意的反应,就算不是自愿的,姚洲也有法子让他配合。
过载的信息素超过了林恩的承受范围,当一切结束以后,林恩几乎被折腾到了身心溃散的边缘。
姚洲直到这时才将那副缓释剂稀释在水里喂给他,帮他从残余的药效里解脱出来。
新婚套房有两间卧室,主卧的床已是凌乱不堪,姚洲将林恩一把抱起来,穿过客厅走到另间卧室,把林恩扔在了干净的被褥上。
照顾人这种事,姚洲做不来,但林恩这样子看着实在有些可怜。
其实就连姚洲自己也觉得诧异。在以前睡过的情人之中他的名声一向很好,没有把床伴弄成这么不堪的情形。
林恩身上似乎有种奇特的吸引力,能让姚洲濒临失控。
姚洲把一身是伤的Beta卷进被子,然后在他身边躺下了。
睡意还不深,姚洲给自己点了支烟。
房间里的空气净化系统很好,抽完不出十分钟气味就会散去的。
可是姚洲刚吸了一口,一旁的林恩突然开始咳嗽,咳得肩膀一抽一抽地抖。
姚洲皱了皱眉,伸手给怀里的人抚背。林恩把脸埋在被子里,几乎嘶哑的声音隔着被面传来,“别碰我。。。。。。”
——刚才像野兽一样,现在却来做好人。林恩不要他这种施舍式的安抚。
姚洲这一晚上玩够了,也餍足了,容得下林恩这点情绪。
他一手搭向床头柜那边,把还剩多半的香烟摁熄在烟灰缸里,另只手仍然搂着林恩,继续一下一下给他顺毛,一面懒洋洋地说,“不碰你?刚才是谁哭着求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