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险的瞬间,细细的手腕被紧紧抓住,勉强借力站稳,没有滚下台阶。
不待她反应过来,头顶落下道清冷声音。
“你很执着。”
秋眠循声抬头看,周引弦依旧冷着那张过分好看的脸敛眸看她,语气跟他的眼神一样淡漠:“可你演技太拙劣。”
演技?
是在说,她刚刚要摔倒只是个假象,是她为了吸引他注意,假装要摔倒?
秋眠站在他的角度想了想,好像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像他这样优秀的人,平常一定有许多女生对他前赴后继,为了引他注意,类似的小心机一定不会少。
误会大了。
秋眠低头看了眼他的手,那样好看的一只手,还紧紧地抓在她的手腕上,手背的青筋因为用力而凸显得更加分明。
“那您为什么还要拉我呢?”
如果认为她在演戏,又何必在她都没反应过来时,就已经紧紧抓住她。
话音刚落,手腕蓦地一松。
周引弦收回手,随意地揣进裤兜,侧过脸去,往台阶下走。
除了他自己,没人知道那只揣进裤兜里的手在克制不住地微微发抖。
秋眠立在原地,看着他挺拔的背影渐行渐远,隔着好几米,才终于听见他的回应——
“再好的杂技演员,也有失手的一天。”
秋眠想,他的言外之意,一定是:“想活命就别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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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颗玉珠不知是被保洁阿姨扫走还是凭空消失,秋眠从南塔寺下来,特意返回南塔大学去找了一圈。
方圆十米,差点被她掘地三尺,仍旧没有那颗玉珠的痕迹。
夜幕已经降临,秋眠只得放弃,凭着记忆中玉珠的样子跑了好几家玉店,问人家能不能做一颗类似的。
“可以的,您先选料子,再说下直径。”
店员的话术很统一,推出装着玉石料子的托盘让她选,偏偏那玉不知有多高档,怎么选都选不到一样的。
好友岑溪打来电话,问她昨日偷拍战果如何,那位周神是不是很帅。
“别提了。”秋眠坐在玉店门口的台阶上,有气无力,“我快累死了。”
“怎么了这是?”
秋眠一五一十地跟岑溪诉苦,岑溪听完却抓错重点:“你是说他不仅抱了你,还拉了你的手?”
“……?”
秋眠满头问号:“你不去做营销号真是屈才了啊岑岑,内娱要是有你,遍地都是CP。”
岑溪笑个不停:“谬赞了谬赞了。”
又宽慰她:“换个角度想,你俩也挺有缘的嘛,怎么走哪儿都能碰见。这事儿肯定能成,你长那么好看,哪个男人能忍心拒绝你啊?”
说着压低声音:“我都怀疑经理让你去谈这事儿,就是知道对方不好搞,使出了美人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