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多岁的成年人了,这也没什么不好承认的。
“……又看?”傅予沉偏头,咬着下唇笑了声,复又凝眸看她,嗓里压着坏意,“沈止初,你好涩情。”
“胡说八道。”
沈止初说着,转过身,去往卧室的方向。
傅予沉看着她的背影,起身跟过来。
套房的卧室没有门板,为了方便她换衣服,造型师特意带了个便携式的屏风过来,此刻就立在床尾。
沈止初拿过床尾凳上的黑色挎包,从中掏出自己的常服。
刚准备换,她意识到,礼服是后拉链的款式。
她自己费一番力气,也能拉下来。只不过,礼服上镶了许多碎钻,不可太粗鲁,也不太好压出褶皱。
难道又要傅予沉帮忙吗?
她否定了这个想法。
傅予沉却已经绕过了屏风,双手插兜站在她身侧,略弯身,“要我帮忙吗?”
沈止初凉凉地说,“你真的一点儿都不绅士,怎么能未经我允许进到屏风里面?”
不知何故,这话一出,傅予沉眸底涌出几分莫名的深意。
他说,“转过去。”
沈止初极力稳着心神,“……那你闭上眼。”
“嗯。”
她转过身,背对着,尽量放松肢体。
傅予沉却道,“我有个条件。”
沈止初一怔,干脆地要撤开,“那不用你帮了。”
傅予沉却并未阻止她,只闲闲地说,“今晚,跟我去顶层睡。”
“……你说什么胡话?”
“要么,”傅予沉自顾自补充,“我在这里睡。”
“你到底想干什么?”
“明知故问。”
他口吻极淡,那双眼眸却深深地凝着她。
深意不言而喻。
沈止初蓦然又感受到了他那充满侵略意味的气场。
呼吸几乎被扼住。
明明在这之前,她早已做好了心理建设,不接受他的追求,尽量避免与他产生瓜葛。
可这一切的防线,都会在见到他之后,崩塌溃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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