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嫂叫那人是三少,鹦鹉也叫那人三少。
为什么叫他三少?
她好奇了。
现在正好没事,便和鹦鹉说起话来:“你为什么叫他三少?”
“他母亲不是只生了他一个吗?”
酆泊夷的母亲是在怀着他的时候和他父亲离婚,后面回到酆家,把他生下来便没有再开启新的感情。
直至酆泊夷三岁时一场车祸去世。
所以,这个三从哪来?
鹦鹉歪头,不懂这句话的意思。
许安生看它这模样,很是可爱,便逗起它说:“他是一,不是三,你该叫他一少,不是三少。”
鹦鹉更不懂了,一双眼睛都是疑惑,看的许安生忍不住呵呵笑起来:“来,叫一少听听。”
鹦鹉挠脑袋了。
一少。
这什么称呼?
“少夫人,你可不能这么教它,它下次指不定还真就这么叫了。”
带笑的声音传来。
许安生一顿,然后站直身子,转身,面对着尤嫂,笑的客气又礼貌:“尤嫂。”
没有错,这刚说话的人是尤嫂。
尤嫂服侍谢盛英午睡后,便去后院摘开的最好的花,做鲜花点心给许安生吃。
不曾想,这刚一进来便看见许安生在教鹦鹉说话。
还是这么无厘头的话。
许安生知道尤嫂在酆家的分量,比对卫嫂都还要尊敬。
所以,在尤嫂面前她也要保持她的好媳妇形象。
只是,叫完尤嫂,许安生想到尤嫂刚说的话,惊讶:“啊?小八这么聪明的吗?”
“呵呵,对。”
“小八是真的聪明。”
“有时候我们说话都得背着它。”
许安生眨眼:“竟然这么厉害……”
尤嫂看许安生眼里露出的亮光,比上午所见活泼了不少。
就好似那虚伪的外衣褪下,露出了她真实的模样来。
“这个时候正是太阳大的时候,人容易犯困,少夫人平常工作忙,可以趁今天好好休息下。”
意思就是让许安生去午睡。
许安生脑子里顿时浮起那哗哗的水声,她当即说:“呵呵,我不困,我年轻,精神好着呢!”
说着,便看向尤嫂手里的竹篮,里面是各种花朵,颜色鲜艳,美丽。
许安生立刻过来,指着这些鲜花:“尤嫂,你这是要做什么?”
“哦,我打算做鲜花饼给少夫人吃。”
“鲜花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