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呢?!這都過去?多久了!」周信宏沖傭人吼道。
大過年的,警察局裡本就沒多少人值班,更別說還要忙著去?抓那些放煙火的。
警察終於到?這邊的時候,周望舒已經把車庫裡的車全砸了個稀巴爛。
被警察問起來,這人作出一副無辜樣,「警官,人家不?開心,砸砸自?家的車又怎麼了?」
「這是你家?」警官問。
「對啊,」周望舒主動?把身份證遞過去?,「不?信你讓他們去?拿戶口簿。」
話都說到?這份兒上,警察自?然相信她的話。
一家人還報警,這種事?警察見怪不?怪,一般這種情況,都不?需要把人帶去?警局,現?場開導開導,教育教育就行,這回甚至開導和教育都用不?上,周望舒特配合,說自?己不?鬧了,現?在就走。
車都砸完了,乳腺也暢通了,幹嘛還要在這兒看著那群倒胃口的人。
在警察的注視下,周望舒挽著安彌的手揚長而去?,剩被叫出來和警察交涉的周崇禮和周晉宇在冷風裡傻站著,臉一黑再黑。
出了景園,兩?人上了來時的那輛車,安彌坐駕駛位,周望舒在副駕。
車是周望舒的,不?是平時司機開的那輛加長林肯,是一輛紅色法拉利跑。
安彌開車很?野,坐她開的車賊刺激,平時周望舒不?怎麼敢坐她的車,但今天,要的就是刺激,要瘋就瘋徹底。
真挺瘋的,這麼大冷的天,周望舒讓安彌把頂蓋收了下去?,敞著蓬開。
風大,車快,頭?發全被風吹至腦後,兩?個人卻一點兒不?覺得冷,車上音樂開到?了最大,周望舒將手高高舉過頭?頂,跟著音樂在風裡大聲唱著,不?時還衝夜色深處吼罵兩?聲,罵得相當?難聽,周信宏要聽了能當?場血壓爆表。
簡直比去?夜店蹦迪還要嗨,蹦迪哪有這過癮。
腎上腺素隨著車不?斷飆升,那種興奮與刺激是喝酒完全不?能比的,情緒釋放到?了極致。
周望舒這輩子從來沒這麼爽過。
安彌不?是那種情緒外放的人,看周望舒在旁邊搖頭?晃腦又唱又罵,她最多只是勾唇笑笑,但她也很?享受這種氛圍——
和最好的朋友一起瘋,為她的開心而開心。
自?妹妹離世後,這也是她過得最開心的一個除夕。
現?在,她們要去?一個地方?,讓此刻的快樂延續一整晚,徹夜狂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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