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遲俞眼神沉了沉,「你叫我來,就是想?把我灌醉?」
「哪有,單純叫你來救場,」周望舒狡辯道,「把你灌醉我能?有什麼好處?我有常識的好不好,知道你們男人喝醉了硬不起來,就算跟你睡了也只能?睡素覺,我又不是出家人,可不是吃素的。」
猝不及防聽?到這樣一句露骨的話,陳遲俞眼神驀地一沉,表情看著像是不悅,但紅透的耳尖出賣了他,他才沒有生氣?,分明就是不好意思了。
「喂,還來不來?」謝衡湊過來問。
周望舒循著聲音傳來的方向?轉頭。
一人湊近,一人轉頭,兩個人差一點點就這樣意外親上。
周望舒嚇得?往後一縮,後背撞上陳遲俞的手臂。
陳遲俞抬手扶住她雙肩,目光越過周望舒看向?謝衡,眼神冷而利。
「不好意思啊。」
謝衡揚唇,笑得?痞氣?十?足。
語末,他抬眸看向?陳遲俞,眼底含著吊兒郎當的挑釁。
陳遲俞收回視線,無視了他的挑釁。
謝衡目光在他那張看不出情緒的臉上掃了掃,又瞥一眼旁邊的周望舒,而後意味不明地笑了一聲。
「沒事,繼續。」
周望舒坐直身體。
「換個遊戲吧,」謝衡提議,「玩兒牌怎麼樣?」
之前他們玩兒的猜點數,每局就一杯,謝衡好像覺得?不夠意思,想?再玩兒大?一點。
裴疏月舉手,「我ok。」
其他人也紛紛贊成。
「那行,我先做莊,」謝衡拿過手邊的牌,「半杯起押。」
洗好牌後,他翻開一張底牌,再給每個人發?了一張牌。
看完手裡的牌,每個人開始報自己押的杯數,牌小的人大?多數就只押半杯,牌大?的自然押的杯數就多,場上屬陳遲俞押得?最大?,押了三杯。
謝衡是莊家,由他來決定開誰。
「我也押三杯,」他這話是看著陳遲俞說?的,唇邊掛著抹不懷好意的笑,「陳總,給你個機會?,重押。」
謝衡在明知陳遲俞押了三杯的情況下?還跟三杯,證明他對自己的牌很有信心,陳遲俞如果?收回押的杯數那就有點兒掉價了,在場大?多人都猜他會?選擇依舊押三杯,這樣就算輸也輸得?有尊嚴。
誰也沒想?到,陳遲俞開口說?的是:「五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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