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徽明遲疑了會兒,「他不是厭女,嚴格來說應該是恐女。」
接著他立馬又說:「但嚴格來說也不是恐女。」
周望舒:「……」
顧徽明哎呀一聲,「我也不太清楚,總之就是,他小時候好像發生了什麼事兒,讓他精神受了點兒創傷,沒法跟異性接觸,也不是沒法,就是接觸了可能會出問題。」
「出什麼問題?」
「這我就不知道了。」
「你都不知道我還能找誰問去?」
「當然是找專業對口的人啊,」顧徽明湊過來,抬手半掩著嘴說,「我知道他心理醫生是誰。」
「這……」周望舒微眯起眼,「不太道德吧。」
顧徽明嗤了聲,「你的人生格言不是「放下個人素質,享受缺德人生」?你都缺德了還講道德?」
「我是缺德,」周望舒來了句,「但人家醫生要講醫德啊。」
這話也是沒毛病。
「是這個道理沒錯,所以,」顧徽明聳肩,「這就要看你的本事了。」
周望舒在心裡直呼mmp。
思索了一會兒,她問,「他心理醫生是個女的吧?」
顧徽明點頭。
她假笑開口道:「女人何苦為難女人,我覺得還是你去問問陳澈比較好。」
顧徽明立馬把頭搖成了撥浪鼓,「陳澈那小子是個終極兄控,絕對不可能告訴我他哥的隱私。」
周望舒嘆氣,沒辦法了,她也不想為難人家醫生,看來恐怕是需要使出她的鈔能力了。
顧徽明辦事兒一點兒不拖泥帶水,當晚就跟她發消息說:
【我已經把人給你約到了,明晚七點雲上3o5見。】
雲上是家私密性極高的會所,每個包廂的地點都不一樣,不會出現碰上熟人的情況。
周望舒問了一嘴∶【你怎麼把她約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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