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健康,那方面也会很持久。
解鸣谦被程铭礼逗得连连发笑,被这画舫拉进来的文人骚客情怀彻底消散得一干二净,天上地下,唯有眼前这个人活-色-生-香。
他一边笑一边敷衍着给程铭礼把脉,“好好好,我信了,你没痔疮。”
其实不用把脉,解鸣谦也相信这点,程铭礼如此坚持,肯定有百分百把握。
程铭礼嘟嘟囔囔,很是不满,觉得自己被敷衍了。
解鸣谦笑趴在桌上,伸手去碰程铭礼的头发,发丝柔软得不可思议,和程铭礼这个硬汉不符,好似刚猛的老虎,长了一身奶唧唧的兔毛。
程铭礼弯腰低头,让解鸣谦摸得不那么累。
察觉到这个细节,解鸣谦忽然又想起另一个细节,他第一次摸程铭礼头发时,程铭礼头发虽然也软,但某些发丝,有啫喱膏定型后的硬,然而之后,无论他什么时候摸他的头,程铭礼的头发都一样柔软,再没有抹过啫喱膏。
因为他说,程铭礼头发太硬,扎得他手疼。
解鸣谦心底满满胀胀的,本来揶揄的笑,变成柔软多情的笑。
程铭礼瞧见解鸣谦这个笑,心头就是一荡,好似受到蛊惑般,慢慢凑过去。
解鸣谦没有躲,一双眼望着程铭礼,似是鼓励,又似是好奇。
程铭礼俯身,贴在解鸣谦的唇上。
他望进解鸣谦的眼底,脸颊慢慢红了。
他坐直身,望天望地,不敢望解鸣谦,感觉自己好似变成了大火炉,全身都在发热。
解鸣谦垂眸,也没再瞧程铭礼,偏过头,趴在桌上往窗外青山绿水。
然而“青山柳影雾漫漫,波送笛声浮日光”的美景,却怎么也映不到眼底耳中,更藏不进心底。
他藏在手臂下的耳垂,也红似玛瑙。
一个小时的游船结束,解鸣谦和程铭礼已经恢复正常,两人相视一笑,相斜着下船。
二表哥和解钰涵早早等在那儿,他俩踩船踩到一半,踩得实在是累,半路就离了河,乘坐观光车来到终点等人。
二表哥凑过去,问:“鸣谦表弟,接下来你去哪里玩?”
二表哥今日打定主意做个东道主,陪解鸣谦好好玩玩,无论解鸣谦要玩什么,他都作陪。
解鸣谦瞧了程铭礼一眼,笑道:“去看电影。”
他欠程铭礼一场电影,因为和程铭礼的朋友文瑾见面,没有成形,此时正好补上。
程铭礼狂喜。
呜呜呜,鸣谦这是准备好告白了?
游船约会,看电影,现在只等晚上回家了。
“小溪山有影院,3D的,我带你俩去。”二表哥在前边带路。
解鸣谦婉拒,“二表哥,你和钰涵去玩吧,等要回去时,再联系。”
二表哥:“……”
钰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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