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冬冬看清盛见野那张放大的脸,差点吓得魂飞魄散,尾巴立马就炸了出来。
他赶紧捂住屁股,把大鸡毛掸子塞进裤子里,努力平复情绪,想让尾巴自己收回去。
一回神又觉得不对,手忙脚乱地从盛见野怀里挣扎出来,爬回他自己的床。
被他一折腾,盛见野彻底睁开了眼。
“终于清醒了?”
盛见野的嗓音带着沙哑浅淡的笑,他慢吞吞坐起身,低头看了眼赤着的胸膛,劲瘦有力的肌肉上横贯无数细小的浅红划痕。
他挑眉朝沈冬冬笑了下。
“怪事儿,你晚上带刀来的啊?”
“……”沈冬冬心虚。
好像都是挠的。
不会吧,难道他一整晚都在盛见野床上?!
说实话,沈冬冬完全不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只能想起他为了缓解牙痛,偷偷拿了猫薄荷吃,后面就没印象了。
为什么磕嗨之后,会爬到舍友床上?沈冬冬要尴尬死了,结结巴巴地不知道怎么解释,心里很慌张。
昨晚他应该没把尾巴耳朵漏出来吧?要是被人类看到,那小猫咪就要完蛋了!
“你昨晚怎么回事?”
傅伦的声音从床下传了过来。
沈冬冬一愣,这才发现傅伦早就起床了,桌上开着小台灯,好像在学习,正皱着眉扭头看向他。
“……”
傅伦这么早就起了?
那,他岂不是看到猫在盛见野床上了?
沈冬冬麻了。
猫想一头撞死!
沈冬冬硬着头皮开始瞎编:“我昨天晚上,精神压力有点大,就起来喝了点酒,嗯……”
“滴滴,滴滴——”
曲俊文的闹钟滴滴响起,截断话头。
对面趴着睡的曲俊文动了动身子,有气无力地按死闹钟,抬头打了个巨大的哈欠。
他懒洋洋地张嘴骂人:“你们他妈的,吵死老子了,起来地比我训练还早……啧,这床怎么湿漉漉的啊?”
曲俊文清醒了点儿,狐疑地摸床铺,突然高声骂道:“卧槽啊,我床上怎么全是水啊?谁他妈上来尿床了?!”
沈冬冬:“……”
不会吧,救命啊!难道又是他?
猫猫长大后,就没有尿过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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