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公公将玉晏天半束冠的发髻解开,亲自为他?梳头。
惠安帝亲自取过金冠为玉晏天戴上,如同老父亲般一脸感?慨动容。
“好好好,晏天,你如今是真正的大?人了。”
玉晏天恍惚间亦有些动容,惠安帝这些年对他?,有时像极了一位严厉的父亲对儿子?那?般。
“多谢陛下。”
惠安帝扶起玉晏天,指了指那?身锦缎紫衣,吩咐宫人为玉晏天更衣。
田公公领着玉晏天,进入惠安帝的寝殿更衣。
玉晏天哪敢让田公公代劳,自行宽衣解带脱去?茶白深衣。
那?件锦缎窄袖紫衣,袖口领口以及裙边都已金丝线绣着五福捧寿的图纹。
再配上一根金玉腰带,贵气?十足。
田公公看着玉晏天眼前一亮,身姿挺拔翩然俊朗,直夸道:“侯爷,面如冠玉,说是貌如潘安也不?为过。”
玉晏天客套颔首一笑,田公公满脸堆笑自顾自又说道:“公主若见了,定能回心转意。”
玉晏天眼神瞬间黯然失色,虎口紧握隐忍着一股莫名的酸楚。
待玉晏天随田公公出来,偏殿内宴席已备好。
吴贵妃与淑妃见他?过来,心急迎了上去?。
淑妃面色仍有些不?好,未走几步便气?喘无?力。
“淑妃姐姐,这是怎么了?”
毕竟惠安帝也在,吴贵妃与淑妃都不?愿提及小产一事。
故而?淑妃淡笑解释道:“前些日子?病了,许是上了年纪,将养这么多日子?也不?见好。”
“淑妃身子?不?适,快过来入座吧!”
淑妃也不?客气?,撇下玉晏天,径直坐到?惠安帝右边。
吴贵妃热情挽着玉晏天落坐,自己坐到?惠安帝左边。惠安帝与玉晏天,正好相对而?坐。
惠安帝并未请姚皇后过来,虽然公主回来二人关系有所缓和。
可?惠安帝终究存着疑虑,不?如说他?在静观其变。
这场宴席,玉晏天虚与委蛇应付着。
可?惠安帝与吴贵妃不?停劝酒,这架势似乎要将玉晏天灌醉。
酒过三?巡,玉晏天当?真有些不?胜酒力。面色潮红,头目亦有些眩晕。
惠安帝依旧兴致勃勃,拎着酒壶亲自为玉晏天斟酒。
“臣,不?胜酒力,不?能再喝了。”
玉晏天举着酒杯,饶是琼浆玉液,此刻亦如苦口汤药般难以下咽。
吴贵妃亦有些醉了,扶额劝道:“陛下,今日也算尽兴了,侯爷他?舟车劳顿,让他?回去?歇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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