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盛蓉,你这偷心的女贼,究竟躲到哪里去了。”
玉晏天?在心里呐喊,待寻到南宫盛蓉定要好生教训教训她。
日移西山偶有鸦啼,令人越发?烦躁不安。
玉晏天?牵着?马有些?失魂落魄,方才他与谭县尉碰头。全城客栈搜遍,未有南宫盛蓉的踪迹。
他奔波一日滴水未见,唇瓣有些?发?白干涸。
就连城门口他也不死?心去问过,城门守卫也并未见过有那样的年?轻女子出?城。
既然人在城中能去哪里,莫非公主?在东山城的消息走?漏被有心之人潜入掳了去。
有此想法纵是玉晏天?,也难免惶恐不安。
他已?然仔细盘问过城门守卫,近日可有可疑之人入城。
然而并未有任何值得?有用的消息,即便有对方有心伪装,守卫又能看出?什么?端倪。
既然客栈没有,玉晏天?下令无论是茶楼酒馆或是赌坊青楼一律搜查。即便是挖地三尺,也要找到南宫盛蓉。
玉晏天?回到国公府时,已?月升当空。
新月余晖朦胧,似有几分瘦弱凄凉。
他踏着?夜色脚步略沉,心烦气躁回到房内。
“侯爷,您可回来了。”
刘管家?过来见屋内亮了烛火,在门外叩门。
玉晏天?自行?斟茶,明?明?口渴难耐却又无心吞咽。只是浅浅抿了几口,放下茶杯这才冷淡回应。
“你有何事?”
刘管家?闻声急忙解释道:“是国公,让您回来务必去见他,说是有事与您商议。”
玉晏天?闻后缓缓起身,既然巴巴等着?他回来必然是重要之事。
待他到玉国公的住处,远远便听见马娇芸哭喊怒骂声。
玉国公在院中捂着?耳朵,烦躁怒吼:“你这贱人快闭嘴……”
屋内门后的马娇芸,不甘示弱呛回:“公爷,你若不放妾身出?去,妾身让你一刻不得?安宁。”
玉晏天?不禁冷笑,这一对还真是对冤家?。
玉国公见玉晏天?过来,匆忙迎过去,无所顾忌开口道:“天?儿,你看这毒妇整日吵吵,为父实在是难以安眠,你说这如何是好?”
玉晏天?当真未看错父亲的凉薄,虽说马娇芸有错在先。可父亲这态度明?显是要赶人走?,又拉不下脸面找他来做这个恶人。
“父亲既然不堪其扰,将人换个地方,看管起来便是。”
玉晏天?可不会有同情之心,既然玉国公有此想法便顺水推舟。
玉国公颔首面露难色道:“怎么?说马氏面上都是国公府的夫人,若送到私宅,马氏胡言乱语再招来外人非议……”
玉晏天?不动声色从容道:“孩儿到知道一处,绝佳的地方?”
“什么?地方?”玉国公的眉眼已?然掩饰不住欣喜。
玉晏天?望了一眼被马娇芸拍打晃动的门扇,转而冷漠凝着?玉国公一字一板说道:“我母亲的故居。”
这几个字,如同天?降惊雷。
玉国公打了一个激灵眼神恐惧,结结巴巴拒绝道:“你,你母亲的故居,早些?年?失火,已?不能住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