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盛蓉心里乐开了花,总觉得多年铁树开了花,千年的寒冰被自己捂化了。
一想到方才玉晏天担忧失色的模样,忍不住呵呵傻笑。
“哟,这不是表妹吗?”
玉晏天与南宫盛蓉不约而同看向,阴阳怪气之人。
原来是南宫盛蓉的远房表哥,也就是姚皇后舅舅的孙子徐秉德。
宫里的传闻徐秉德也听到家中议论一二,只是他仍无法释怀当年入宫落选之事。
其他三个人也就算了,轮也轮不到一个不入流的玉晏天。
南宫盛蓉也不太喜欢这个满身流里流气的徐表哥,每次徐秉德随舅公入宫,二人都是不欢而散。
南宫盛蓉同样阴阳怪气回道:“原来是徐表哥啊。”
玉晏天打量一下长大了徐秉德,与年少时还有些相像甚至有些像他的皇后表姑母。徐秉德身形虽不及玉晏天高大,却也瘦长精壮。
南宫盛蓉心想好不容易出趟宫,可不想被徐秉德给败了兴致。
“我们走,别理他。”
南宫盛蓉拉着玉晏天越过徐秉德继续向前走,这徐秉德竟然气急败坏口无遮掩讥笑道:“玉晏天,你这个病秧子小白脸,不就是长得好看点,勾搭女人的本事倒是不小,你二人如此亲密怕不是已越雷池欢好。”
玉晏天隐忍着强捏着虎口,他不能为了这么个人将多年忍耐付之东流。
“啪”得一声,鞭打之声破空而来,紧接着徐秉德跳脚喊疼手背上已是血红一道。
南宫盛蓉手持软鞭,义正言辞道:“今日我便替舅公教训你这个不学无术的败家子。”
玉晏天看着公主英姿飒爽的模样,这才明白公主随身带了她擅长的软鞭防身。
徐秉德被人当街鞭打,一时之间路人纷纷驻足围观。如此丢人折辱,徐秉德更是感情用事造谣中伤指着二人大喊道:“大家快看,那个吃软饭的小白脸,勾搭上了我的表妹,如今二人背着我悔婚私奔。”
此语一出,指指点点各种议论声纷沓而来。玉晏天仍旧不动声色,他倒要看看这个徐秉德要闹到什么程度。
而南宫盛蓉她堂堂一国公主何时受过这种气,挥着鞭子直抽到徐秉德面颊上。徐秉德躲闪不过,脸上瞬间多了一道殷红血痕。
人声再次鼎沸,不明真相的路人,直呼南宫盛蓉恶毒。
“这女郎竟如此狠辣……”一个议论声高喊,另一个路人又喊道:“如此狠辣不要也罢……”
“对,不要也罢……”路人竟然异口同声统一了意见,玉晏天拉上火冒三丈的南宫盛蓉顺势离开。
而徐秉德不死心,放狠话道:“你们给我等着,小爷的打可不能白挨。”言毕,捂着伤脸推开路人愤然离去,路人也随之散去。
南宫盛蓉边走边骂:“回去我便告诉母后,徐秉德是如此不成气候,真是烂人一个,烂人……”
玉晏天劝慰道:“这宫外的人可不是宫里的人都恭维着你,你也不必为此扫了今日的兴致。”
南宫盛蓉一想确实是这么回事,不再想那些不痛快。
这时,她感到玉晏天的手微微用力握紧她了的手,待她抬头看去玉晏天竟然冲她温柔笑道:“谢谢蓉儿,方才为我出头。”
他抬手又轻点她的额头,魅惑低言道:“你长大了,不再是那个小女孩了。”
公主迷惑在他的温柔浅笑中,踮起脚尖吻向似在勾引他的唇。
“女郎,公子,可算找到你们啦……”
小宁子不合时宜的出现,二人虽然尴尬分开可仍旧拉着手。
南宫盛蓉撇着嘴不悦道:“小宁子,早知道不带你来了。”
小宁子不明就里,却也不敢怠慢赶忙赔罪道:“哎呀,女郎莫生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