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小时候戴过。”
在大家反复确认真的是端午习俗后,遗憾地感叹:“害,白激动了,还以为你们在一起了。”
温氧不屑一顾:“我怎么可能同何先生在一起啊!”
有人问:“为什么不可能?”
温氧反问:“那你喜欢?”
那人说:“我是男的啊。而且我结婚了,客观条件不允许。”转头又问,“脏脏,你女的,且未婚,你说说你喜欢吗?”
脏脏举起双手:“别问我啊。你们知道的,我喜欢女生。性别不同怎么谈恋爱!”
温氧笑起来,“你看你们都不喜欢,为什么我要喜欢?”
“何老师帅气多金,有才华有能力,是个人都会喜欢。”
温氧认同地点头,“但他不是我喜欢的类型啊。”
她不止不喜欢何劲曦这种类型,任何类型她都不喜欢。
虽然她家庭幸福,父母恩爱,但她像是被下了绝情绝爱的蛊似的,对爱情压根没有幻想。
人生在世,要什么爱情,要什么男人,赚钱不香吗?
智者才不入爱河,怨种才重蹈覆辙。
为了让自己的话听起来更加可信,温氧又补充道:“你们不觉得何先生很凶吗?天天板着个脸,好像别人欠了他的钱似的。”
众人惊呆,脏脏对她竖起大拇指:“温温,我实在佩服你的勇气,你说出了我不敢说的话。”
温氧想到早上何劲曦莫名其妙的冷漠,以及过去这段时间的总总“恶行”,一口怨气忽然涌上来,抱怨停不下来。
“我是实话实说。他这个人,就是个冷血资本家。指望资本家有良心不如指望母猪会上树。更何况别说良心了,他连心都没有……”
脏脏推了推温氧,她不理会,继续说:“谁要是和他在一起,那一定是受虐狂。”
语毕,温氧感觉四周的气氛不大对。
大家好像突然都安静下来,只有脏脏在冲她挤眉弄眼。
应该,不会,这么衰吧?
温氧缓缓回头,果然,她吐槽的对象此时就站在身后,目光不善地看着她。
方才那些话,何劲曦不会是听到了吧?
天啊,她都说了什么!
有过那么短短一瞬,温氧忽然很希望这个世界赶紧毁灭。
身后的何劲曦不笑,也不怒。但那种慑人的气势,却掩盖不住,像海啸,席卷到每一个角落。
众人纷纷回到工位埋头工作,不再参与到这种危险中。
只剩温氧一个人,独自面对此刻的疾风骤雨。
何劲曦看着她,问:“怎么不说了?”
温氧讪笑,努力把话题绕开:“何先生,您不是在开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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