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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了就是。”

经过这些年,郑戎的性子也服帖了许多,听到这话,反露出不屑:“这话你倒也说得出口。”

卢氏反讥:“说得你没杀过似的。”

郑戎只好耐着性子又问。

卢氏知道他骨子里还是爱那对母子爱得紧,这样的别宅妇本是有好几个,叫她发现后,作势要去找堂兄郑彧来,郑戎便只好留下最喜爱的那个,其余的都赠送出去了。

“问我做什么?说了你又不听。”一想到这人还叫别宅妇生下了儿郎来,她心里也是肝火旺盛,“你爱如何便如何,只是你今日敢接进来,明日大理寺便能来查。”

郑戎好声好气的认真说道:“你也知我早年干过的混事,再造杀孽是不能的,否则怎么面对我那老大人,还是先寻个熟悉的人,把他们母子送过去,装成是一家三口瞒过去再说,待这事过去,便将哥儿接回府养到你名下,他母亲便打发卖了吧。”

卢氏仔细打量了身边妇人的神情,看着倒是像在认真的给她涂芍药花汁,见右手已弄好,她举起吹了吹:“养我名下倒是容易,只是我凭白冒出个七八岁的哥儿倒是难瞒天过海了,岂不是明晃晃的告诉旁人,你这儿子来路不明,养了别宅妇?”

“便说是远方亲戚的孩子,过继来的。”郑戎想了下,“由头只说是这个亲戚曾舍命救过大人,亲口承诺过来日会从这支过继个儿郎。”

这话倒也是真的。

卢氏没说话,做完丹蔻后,便叫朱姨娘先出去了,然后才悠闲开口:“按你说的来便是,只是要寻个能信,别去找你那些狐朋狗友的,省得又惹一身腥,洗都洗不掉。”

“这我知道,不打搅你了。”

说完事,郑戎便要走。

一瞧这样,便是又要去找那朱姨娘,卢氏半开玩笑的冷冷道:“小心是你的催命符。”

郑戎只当是妇人又起了善妒的心。

“那事当年已解决,催我什么命?”

卢氏笑着没说话,挑眉让男子尽管去。

人一出去,她眉头便落了下来。

许是做过侍婢,朱姨娘在府中也素来都低声下气,郑戎去她那儿,每次都被柔声抚慰,被她给拢住了几分心。

虽说是安福公主的人,但骨子里到底是低贱的,被困在宅院也出不去,整日被人看着,且文帝都翻不了案的案子,她又能掀起什么风浪。

可卢氏想起昨日去玄都观,这朱姨娘又哭又跪的要给安福公主上香,说是心里不安,这一下倒是让她心里也不安了,只是为着侍婢的事,那些族老早已对她不满,若再出姨娘的事,还不将她吃得骨头都不剩。

只能待这事过去,寻个由头将她送给剑南道的远亲。

。。。

卢氏在这正在想着,院里突然响起一阵阵的脚步声。

她双手撑着躺椅的扶手起身,挑帘去到屋外,才发觉不知何时下起了雨来,侍女婆子都在忙着收东西。

风也来了。

*

这场盛暑的雨下得急。

未时也不见有半分的消弱之意。

天也成了灰蒙蒙的。

林业绥从兰台宫出来,还未出车舆,便有小厮急着递来罗伞,童官接过后,赶忙撑开。

进了微明院,他瞧着男子走过抄手游廊,直往正屋而去。

在的婆子看见,也赶紧披上蓑衣斗笠,冒雨跑去正屋的台阶前,问道:“大爷,可要先沐浴?”

大奶奶午间沐浴过后,便嘱咐了继续添火,这会儿热水也刚烧好。

林业绥颔首,又吩咐了句:“进出轻着点声。”

随后挑帘进屋。

下雨天凉,女子穿的寝衣,盘腿坐在榻上瞧着昨日府内的流水账。

昨夜两人都睡得迟,起得又早。

他本以为她在眠着:“怎么不睡一会儿。”

流水账便是既杂又碎,须得仔细看,宝因合眼,稍微缓了下,才睁眼又翻过一页:“瞧完这些便睡。”

林业绥走去东壁,抬手解扣,脱下圆袍,要去沐浴时,瞥见榻几上还摆着张笔迹未干的香皮纸,是女子亲笔写给袁家的帖子,笔锋清秀灵动。

他拿起,瞧了眼:“二十七?”

宝因抬眼笑道:“二月种下去的藕,到了五月底也该有来吃了。”

魏氏喜爱吃莲藕在建邺是出了名的。

林业绥笑着放下帖子,瞧见女子昨夜哭红稍肿的眼,爱怜地抚过,眉眼却带着笑:“今日如何见人的?”

“我在里间说话。”宝因眉眼弯起,“她们在廊下听。”

林业绥便也收回手,推门去了湢室。

瞧完账目的尾巴,宝因隔着窗户吩咐廊下的侍女去煮碗咸茶,随后下榻拿了套寝衣送去给男子,又将他脱下的圆袍拿去外间放好。

雨砸下来的声忽然急起来。

她支腮听了会儿雨打芭蕉的声音,隐约听见身后门开,回头问道:“爷怎么回来这么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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