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第一次去到那个地方的时候,不可避免的也被震撼到了。
她在普通家庭长大,一家四口居住在老旧的小区楼里。
平时上学出行都是搭乘公交,如今突然更换到这种住豪宅,豪车接送的阔太太生活。
她突然想到了刘彻金屋藏娇的故事。
光是她那个衣帽间,就比他们一家四口居住了十来年的老房子还要大了。
更别提里面好似不要求的各种高定礼裙。
平时只能通过电脑直播看到的巴黎时装周秀场,居然有一天能全部搬到她的家里。
嫁给秦昼也有半年了,但周凛月还是不大习惯婚后生活。
她的感情经历有如一张白纸,还没有真正体会过爱一个人是什么滋味,就早早嫁做他人妇。
并且还是。。。。。。
在她出神的片刻,车门开了又关上。
直到那件有质感的西装外套搭在她肩上时,微微发沉的触感使她回了神。
柔软的西装内衬贴在她的后颈上,早被男人脱下随手放在一旁的外套,此时半点余温也不带。
只剩下柔软的凉意。
她下意识抬眸,眼底有疑惑。
他却微微抬起了左臂,留出合适的空隙给她挽着。
“这样就不随便了。”
听到男人低沉而不带多少情绪的声音,周凛月迟疑地伸出手,穿过他的臂弯,然后轻轻挽住。
她的那双手小而柔软,像没骨头一般,隔着衬衣熨帖上去。
仿佛源源不断的输送源头,
将她温暖的体温和当下的焦灼一起传送给了他。
秦昼拍了拍她的手,低沉出声:“别怕,只是一顿普通的家宴。”
他用了“家”这个字眼。
周凛月听到后,抿了抿唇。
过来开门的是家里的保姆,穿着打扮简朴而寡素,这是老太太的品味,杜绝铺张浪费,一切从简。
此时瞧见秦昼了,她那张稍显苍老的脸上带着笑意,打着手语同他交流。
周凛月看不懂手语,不知道她说了些什么。
秦昼却摇了摇头,语气还算温和:“不用这么麻烦。”
她样子微微有些失落,又用同样的眼神去看周凛月。
对上视线后,后者更加局促了,下意识靠秦昼靠的更紧。
因为此时的靠近,胸前柔软也被他的手臂挤压到变形,在棉质T恤显出一处暧昧的形状来。
如同一捧清水,被随意弄成任何形状。
秦昼眼神微暗,喉结滚了滚。
连带着声音也轻微嘶哑:“她问你喝不喝汤,她去给你盛一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