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了一下瞬间反应过来的白?夏,只想一个爆栗敲在他脑门上,男人开荤跟不开荤差别怎么这么大。
将她的气恼看在眼里,裴延城含笑,低头亲了亲她有些发?烫的面颊,不再惹怀里人,正色开口。
“不管你能不能生?,或是想不想生?,我都尊重?你的意愿,你知道我对你的心意,这种事情你大可放心跟我说,其他事情也一样,不管你做什么决定,我都会尊重?你的选择。”
他希望自己可以成为白?夏依赖倾诉的对象,在自己的有生?之年一直陪着她。
白?夏眼前?一亮:“真的?”
“真的。”
听到肯定的回答,她立刻来了精神,攀着男人的肩膀坐直腰身。
“那我们?以后还像之前?那样好不好?晚上就单纯抱着睡觉,不许再折腾我!”
要不是为了蹭金光,白?夏都想跟他分房睡了。
裴延城脸色一黑,立刻就打?了脸:“不行。”
二十八年才开过荤,哪是能说停就停的。
“你刚刚才说出口的话!这就不承认了?”
原还充满希冀的小脸立刻拉拢了下来,眼神怨念十足。
裴延城抬手抚向她顺滑的长发?,柔声?安慰:
“只这一点不行,但是。。。咳。。。我保证下次节制一些。”
新手上路难免一个激动就飙起了车,油门踩下去了就不知道松。
“一次!”
开始跟他讨价还价。
“三次。”
“两次!”
不能再多了。
“行。”
裴延城应得很干脆,脸上的笑容有些意味深长。
次数定了,时间可没定。
*
自打?张教?授布下这个课题,白?夏有事没事就往荒地跑,基本上中?午吃完饭一去就是一个下午。
裴延城有时候忙起来没办法接送她,可她又不会骑自行车,只能搭一道去开荒的拖拉机,有好几次裴延城都看见自家媳妇,跟一帮兵蛋子‘有说有笑’,越看越上头。醋意上涌的裴团长,似是瞎了,全然?没瞧见白?夏身边,还有好几个学习班的女?同志。
黑着脸早出晚归,夜里又变着花样的折腾人,裴延城连着将小半月的工作都压缩在一周完成后,终于腾出了几天的空闲。
来教?白?夏骑自行车。
“龙头扶正,不要乱摆。”
“可是车会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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