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段时间没少被训,这成效显着啊。
不理会大媳妇饱含威胁的眼神,聂凌宇将走了一圈,该姥爷拿的牌帮他放在面前,并偷偷瞄了一眼。
“幺鸡,自摸!”聂凌宇怪叫着,“嗨,我姥爷这手气比我姥的还好,这是绝张了吧?”
“姥爷,你是赌神啊!真是绝张,我手里还有一对等着碰呢!”舒婉颖恰到好处的将话接了过去。
“什么赌神,那牌是我摸的吗?”老头子说的嘴硬,可微微的弧度,还是能让人看到他不错的心情。
“正因为您老没亲自动手,才能恰恰说明您运筹帷幄,决胜于千里,都不需要您亲自动手,成功就自动跑到你面前。”
聂凌宇呲着白牙,一顿胡诌乱吹。
打牌的四人都停下动作,神情各异的看了过来。
“我。。。有说错什么?”
老头子那双饱经沧桑,依然深邃睿智的眼睛里,带着探询意味深深注视着,这个从小就敬畏自己的外孙。
是在审视,也是在剖析。
聂凌宇隐隐察觉到问题出在哪了,不过他并不准备将其搬回原来的轨迹。
他是聂凌宇不错,但只是现在的聂凌宇,不是以前的。
他就是他,不会改变。
当看到儿子对老丈人露出阳光般的笑容时,聂兴诚都不禁眉梢一挑。
这孩子是真的成长了。
搁以前就是老鼠与猫的阶级,现在居然看见猫,都会先微笑了。
他真想高喝一声,喊自家媳妇来看,可又不敢。
担忧的舒婉颖在桌下轻轻抓住聂凌宇手,僵硬的身体连自己都有些不适。
聂凌宇反手握住有些汗津津的柔荑,轻轻点点,以示安慰。
“姥爷,是不是觉得我说的言过其实了?”
老头子也不回话,拿着一张牌一边在桌上轻轻旋转磕碰,一边一眼不眨的看着自己这个有些陌生的外孙。
聂兴诚搁一旁猛递眼神,话不能出口,可意思显而易见。
儿子,你那些话对老爸说,我绝对能接受。
可你不分目标对你姥爷说,就是明显在找不自在了。
那老头严谨了一辈子,你跟他讲这些违背他认知的话,一会要是挨打,老爸最多只能给你准备伤药。
聂凌宇拦住正想要说些什么的姥姥,对老头子继续笑道:“我一点也没夸张,不信,姥爷你再摸一张,看看能不能继续胡牌!”
老人一双能洞悉人心的锐利眼眸,没从那完美继承老沐家基因的脸上,看到丝毫轻浮和谄媚。
有的只有真诚和澄澈。
那是一种感情。
一种对亲人诚挚的感情,清澈犹如无垢泉水。
老头子尽管喜欢他无意间展现的情感,可这些有悖于他认知的东西,还不屑去做。
见气氛有些沉闷,作为女婿的聂兴诚虽也怵自己老丈人,可总不能老叫孩子顶在前头啊,就伸手摸了一张,翻开后。。。
幺鸡!
聂兴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