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方忆甜说:“洗澡间可以在柴房隔出一半来,洗澡间不要太大,太大的话,冬天洗澡容易冷。”
“好。”陈风应声:“都听你的,明天我来接你,去县里买药。”
“嗯。”方忆甜朝着他挥手,正要进知青点,忽然,她眼睛一亮:“陈风,你进来帮我拿个东西。”
方忆甜光明正大的把陈风带进了知青点。
贺雅兰和林玉梅知道陈风去了,都默契的没有过去。
门一关,方忆甜直接扑到了陈风的怀里,仰头亲了他一口:“想我了吗?”
陈风炽热的目光盯着她,没说话,直接用实际行动表示他的想念。
或许是关系更进了一步,陈风的手都像是装了定位一样,落在她最柔软的地方,直到一阵冰凉传来,方忆甜才回过声,听着耳旁他粗重的呼吸声。
她‘咯咯’的笑着,贴着他的耳垂道:“再等几天。”
陈风将她的毛衣放下来,扯着一旁的被子盖着,看着她红扑扑的脸蛋,和盛着满满情意,水汪汪的眼睛,含娇含俏含妖,让他想做更多的事情。
“甜甜。”陈风低头,亲了亲她的眼睛,长长的睫毛颤动着,好似在挠动着他的心:“早点睡。”
陈风起身离开,生怕再晚一些离开,便会忍不住在此时要了她。
“跑的还真快。”方忆甜喃喃说着,唇角微微上扬着,嘀咕着说:身体可比他的嘴巴更诚实。
“甜甜。”贺雅兰和林玉梅等陈风走了,立刻就来敲她的门了。
“甜甜,你脸怎么这么红?”贺雅兰一进屋,就看着方忆甜红扑扑的脸了。
“热的。”方忆甜回了一句,随即道:“对了,这次回去,我见着乔景了,乔景还问起你了。”
“问我什么了?”贺雅兰眼巴巴的看着她。
方忆甜啧啧的叹道:“之前不是说不关心吗?”
“那当我没问好了。”贺雅兰努力假装自己不在意,可是这些日子,做梦的时候,总会想起那个粗鲁而又意外的吻。
“真不想知道?”方忆甜拉着她们进屋。
林玉梅把火笼里的火拨的旺了一些,小声说道:“她肯定想知道,晚上做梦还喊了乔景的名字。”
“哪有,你别胡说。”贺雅兰红着脸反驳着,拉着林玉梅的手道:“你别骗人。”
“谁胡说了,谁骗人了?”林玉梅说的振振有词,道:“那天晚上,我听到你叫乔景的名字了。”
“乔景真的问了你,问你好不好,有没有遇上什么困难之类的。”方忆甜将乔景问的话,一字不落的说了。
“哦,不说他了,你十二结婚,有什么要帮忙的,就跟我们说。”贺雅兰提醒道:“对了,我和玉梅商量好了,给你送一对热水壶,到时候你就别买了。”
“对,省的买重了。”林玉梅点头回。
“谢谢你们。”方忆甜很感激,一对热水壶的价格,可不便宜,她道:“也没什么要做的,我从海城回来的时候,我娘家给了我嫁妆,除了一些小东西没有之外,被子和衣服鞋子都有。”
“屋子里的床,柜子,到时候我都搬过去就行。”方忆甜的床和柜子,也就用了半年,这会还是新的。
正月初六,方忆甜和陈风一块去县里,把需要泡药浴的药材全部都买回来了,还带了一口铁锅和一个大浴桶。
纺织厂,正好用了水泥,有多,陈风借着便利,直接买了回家。
水泥多,还有锅和大浴桶,陈风又买了木柴,何斌不知道从哪里借了一个拖拉机,就送他们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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