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顺伯微微皱眉,抬了抬手:“我知道了,你退下吧。”
过了片刻,忠顺伯把管事的叫了过来。
“出去悄悄请一名郎中。”
管事的:“是,老爷。”
随后,忠顺伯回了内宅之中,看着儿子恹恹的脸,他对杜氏道:“玉哥儿许是在这里睡得不舒适,我抱着他去书房待一会儿。”
杜氏虽然有些诧异,但也没阻止。
到了书房后,郎中已经等在门外。
问诊后,忠顺伯哄睡了儿子,在偏厅见了郎中。
忠顺伯:“我儿的病是怎么回事?”
郎中皱了皱眉,显然很是犹豫。
忠顺伯顿时紧张起来:“可是很严重?”
郎中:“伯爷放心,不是很严重。几服药下去,养半个月就能好。”
忠顺伯皱眉,厉声问道:“那你在犹豫什么?”
郎中吓得腿一软跪在了地上:“小的是觉得少爷不像是吃坏了肚子,而是像吃了泻药。”
忠顺伯脸色顿时一变。
“泻药?”
郎中知晓这种高门大户常常有见不得光的事情,所以刚刚不敢多说,生怕自己卷进了这种纷争之中。此刻见忠顺伯发怒,也顾不得那么多了,还是保命要紧。
“对,泻药。因为服用了泻药,所以小公子一直上吐下泻。”
忠顺伯不知想到了什么,脸色青黑,沉声道:“我知道了。”
说完,他看向了跪在地上的郎中,警告:“出门莫要多说。”
郎中早已吓得不行,哪里还敢多说,连忙保证自己一个字都不会说的,跌跌撞撞出了伯爵府。
忠顺伯瞥了一眼睡在榻上的儿子,来来回回在屋中走着。片刻后,他停了下来,吩咐管事的:“去把大姑娘请过来。”
管事的:“是,伯爷。”
第二日一早,饭桌上,杜氏眼中含泪,又在暗示。
“老爷,玉哥儿的病一直不好,这可如何是好?”
忠顺伯:“一会儿我让人去请太医过来。”
杜氏顿了顿,道:“小孩子的病,也不必劳动太医。”
忠顺伯:“那夫人觉得该怎么办?”
杜氏眼睛瞥向了熙然。
“可能要委屈一下大姑娘了……”
熙然和忠顺伯对视一眼。
忠顺伯沉思片刻,下了定论:“熙然,一会儿你回房收拾收拾东西就离开京城吧。”
熙然:“是,父亲。”
吃过饭,熙然回去收拾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