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怎么什么话都往外说。
顾敬臣见意晚明白了他的意思,闷笑出声。在意晚开口说话之前堵住了她的唇。
很快,殿内没了说话的声音。
情到浓时,顾敬臣趴在意晚耳边问了一句话:“在你心中究竟谁最厉害?”
意晚脑袋晕乎乎的,细细咀嚼了两遍才明白顾敬臣话中之意。
所以,他刚刚听到她跟儿子的对话了?
他一个大人跟一个小孩子计较什么?
意晚:“你又吃醋了?”
顾敬臣脸色有一瞬间的不自然,但很快又恢复如常,理直气壮地问:“难道不行吗?”
意晚:……
吃醋这种幼稚的行为,他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不过,她怎么觉得顾敬臣吃醋的样子这么可爱呢?意晚忍不住笑出了声。
顾敬臣脸色一下子黑了。
意晚连忙圈住了顾敬臣的脖子,主动亲了亲他,笑着说:“嗯,你最厉害,你是天底下最厉害的人。”
顾敬臣神色渐渐缓和,心情野变得愉悦。
意晚虽觉得顾敬臣在某些事情上无比幼稚,心中却又喜欢他这个模样。
第二日一早,意晚比平日里晚起了半个时辰,醒来后,她细细琢磨了一下最近发生的事情,约摸是明白了顾敬臣对儿子反常的原因。
思来想去,顾敬臣应是吃醋了。
他这个人醋性大得很。
既知顾敬臣吃儿子的醋,有些事情她便格外注意。比如,儿子本来在正殿,瞧着顾敬臣快要回来了,她让嬷嬷带着儿子去休息了,尽量不让顾敬臣看到她和儿子亲近。
自从回到京城,顾敬臣就忙得很。从前是太子时忙,如今成了皇上,更忙了。几乎每晚都要忙到亥时才回来,有时甚至子时归来。两人待在一处不到一个时辰便要去休息了。
儿子有时一直陪着她,她和顾敬臣也说不上几句话。
她和儿子每日相处得时间多得是,不差这一时半刻。
顾敬臣回来没瞧见儿子还有些不习惯。过了几日,他发现儿子不再缠着意晚,心情舒畅多了。
“今日如何?”
意晚:“挺好的。”
顾敬臣没再多言,坐在一旁,拿起一本书看了起来。
二人也不说话,就这般静静看书。
约摸看了两刻钟左右,意晚觉得脖子有些酸痛,目光从书上挪开,活动了一下脖子。一转头,她发现顾敬臣正看着手中的书笑,于是好奇地问了一句:“你今日很开心?”
“嗯?”顾敬臣握了握手中的书,继续说道,“嗯,还不错,感觉挺安静的。”
他这是觉得儿子不在非常开心?想到这一点,意晚微微一笑,没说什么。
顾敬臣看向意晚,见她眼神中流露出来了然的神色,轻咳一声,遮掩住笑容,道:“其实是想到了一件小事。”
意晚假装不知他的心思,道:“哦,何事?”
顾敬臣怕意晚误会,解释道:“咳,是关于儿子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