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人无完人,你看她脸上那道疤。”
“哪有什么影响。人家家里那么有钱。”
……
这次考试,岁晚在年级名声大噪,几乎没有人不认识她。关注她的人也越来越多。
毕竟从倒数飞跃到年级第二名是在太疯狂了。
江想皱了皱眉,眸光冷冷地扫了一眼后方说话的人。
那几个人感觉到江想的打量,他们认得江想,也知道江想是岁晚的同桌,那种压迫感让他们立马各自走开了。
晚上,岁晚到家一脸疲惫。
阿香发现了,问她怎么样了?她只说困了。
阿香帮她拿好换洗衣物,岁晚洗完澡,躺在柔软的床上。大脑不自觉地回荡着江想在天台说的那些话。
她觉得心疼,眼睛酸胀。
其实,她不是一个容易同情的人。外公说,做生意就要学会收敛感情,尤其是上位者要冷漠。
她拿过手机,十一点了。
江想睡了吗?
岁晚打开微信,发了一条信息。
岁晚:手上的伤处理了吗?
很快她收到了江想回信。
江想:已经碘伏消毒了。
岁晚:不要碰水。
江想沉默了半晌,回了一个“好”。
简单的聊天,可到底不一样了。
狭窄阴冷的屋子,破旧的窗户。江想的影子折射在墙上,显得格外的清冷。他看了一眼手伤。他撒了谎,放学时,药店都关门了。
他根本没有涂碘伏。
*
第二天,早晨,江想和岁晚一前一后到了教室。
岁晚看着他,“你的伤好些了吗?”
江想迟疑了一下,“好多了,不疼。”
岁晚没有移开目光,“给我看看。”
江想:“……”
面对岁晚,他装不下去了。
那边袁创也来了,风风火火的叫着要抄作业。
岁晚坚持,江想无奈,伸出了手。
岁晚看到了伤口,他根本没有处理,昨晚就在骗她。
岁晚轻呵一声,也不在说话,坐回位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