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着他的支撑,岁晚没有摔倒。
音乐老师也满意,“就这样,挺好的。找时间再来排练一次就可以了。好了,放学吧。大家路上注意安全。”
岁晚站在上面,左腿麻木,沉的抬不动。
江想已经跳下台面,见她还没有动。他拿过书包,又走回来。“岁晚——”
“腿麻了动不了。”
江想向她伸出左手。
岁晚望着他,眸子里都是他的身影。
越界了。
越得越来越深了。
不远处的男生冲着李子游调侃道,“人家近水楼台先得月。你就眼巴巴地看着吧。”
李子游皱了皱眉,“别瞎说!我爷爷和岁晚的外公是朋友。”
骗谁啊!
认识你这么久了,你对谁殷勤过?还帮人写检讨书,结果呢?好感也没有多加几分。“李子游,加油吧!我们支持你。”
李子游心里无奈。
岁晚缓缓伸出手,搭在他的手臂上,跳下来台。缓了几分钟,才慢慢找回感觉。
斯贝拿着她的书包,“岁晚,你没事吧?”
岁晚轻轻揉着左腿。车祸后,她的左腿做过手术,不宜站太久。“没事了,走吧。”
几个人一起出了礼堂。
夕阳坠落在天边,暖橙色的晚霞洒满天边。天气越来越冷,但也不妨碍明天又是一个大晴天。
大家的心情也莫名的变好。
袁创:“我给大家即兴赋诗一首——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斯贝捂着嘴巴直乐。
江想没说话,他也想到了一句诗。
“岁晚青山路,白首期同归。”
岁晚的名字是周宇恒取得,饱含了他对岁雯这段婚姻美好的期盼。
那份期盼支离破碎。
岁晚边走边看手机,半个小时前,董叔给她发了一条信息。
她妈妈回来了。
“岁晚,看什么呢?”斯贝问道。
“天气预报说,明天5-9度,气温降得真快。”岁晚说道。
“就是啊!等艺术节结束,我们去吃火锅。”袁创提议道。
斯贝举手,“我也想去。”
岁晚望着江想,“就去上次我们去的那家。”
袁创先是狐疑,再是惊讶。“你们一起去吃火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