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日去哪里了?”她寻了话说。
“见一个人。”
嗯,这种回答等于不回答的做法,就是岑远的风格了。
“京中的朋友?”她看他。
“算是吧。”他淡声,临到岔路口,他停下脚步,“去书斋?”
“好。”涟卿一声。
去往书斋的路上,涟卿问起,“陈壁呢?”
“我让他做事去了,这两日应当都不在。”岑远说完,正好行至书斋。
“陈淼。”岑远唤了声。
陈淼踩着小碎步入内,笑盈盈道,“殿下,太傅~”
岑远看着他就有几分头疼,这四个人里,没一个是正常的。
果然,陈淼上前,“殿下殿下,我是陈淼,三个水那个淼!夏天的时候有我在一旁,就不怕热了。”
原本年纪也不大,同宋佑嘉差不多,但在岑远看来,吵闹程度两人差不多。
涟卿笑了笑。
岑远看向他,陈淼顿了顿,然后赶紧低头,将手中的锦盒放下,就退了出去。
涟卿伸手打开锦盒,又是糖葫芦。
她笑着看他,他是只要外出,都会记得给她带东西……
她中午吃了不少松鼠鱼,又吃得有些晚,所以晚饭没用了,正好看到糖葫芦馋了,尝了一口。
酸酸甜甜的,她是很喜欢。
“甜吗?”他问。
“嗯。”她刚应声,又想起上次他问过同样一句,然后一发不可收拾……
她羽睫轻轻眨了眨,脸色微微泛红,他正好宽了外袍,在一侧挂好折回。
见她出神,他正好俯身,吻上她唇间。
她愣住。
他很快松开唇间,“这里没旁人,你先同我说说,什么叫年纪有些大了,老学究一个,一言不合就喜欢罚人抄书?”
涟卿手抖了抖,他真听见了。
涟卿一脸尴尬,“不是,就是,之前,那个……”
话音未落,她脚下忽然凌空,她刚想出声,又想起这里是书斋,虽然没有人进来,但苑外有人在。
“岑远……”她不敢高声。
他径直抱她上了二楼阁楼,“我今日才知道,原来在殿下心里,我是这样?”
“不是……”她想解释,但又怕越描越黑。思绪迟疑间,背后已经陷入柔软床榻中,她不由攥紧他衣襟。
他倒没什么怒意,“是我太正经了?”
“不是。”她觉得已经越描越黑了。
他忽然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