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又知道了什么奇奇怪怪的事情。
所以他哥的那本也是……
傅辅见他走神,忍不住拎着他的耳朵,加大音量:“听到了没?”
傅希言赶紧点头。
傅辅这才放心:“记住,男未婚,男未嫁的,就算住一个房间,也要注意些!万一有什么事,你就……高声呼叫!到时候你爹我自会带着人来。”
他就在门口敲锣打鼓,不信裴元瑾这样还能干什么。
傅希言忍不住问:“等等,什么叫男未婚,男未嫁?”
“难不成你们俩还想无媒苟合不成?”
无媒苟合也实在是有些难听了。傅希言说:“我们还没到这一步吧。”
都已经同床共枕了还没到这一步?!傅辅想了想:“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种事还是该由我和储仙宫主去谈。”
傅希言以为他随口一说,并没有放在心上,毕竟裴雄极人在闭关,什么时候出来还不知道呢,然而,他还是低估了人坐船的时候到底能有多闲!
中午吃饭傅希言还只是听傅晨省说,看到傅辅找裴元瑾聊天,晚上就遭遇傅夫人带着姨娘团拦截,直接被拉进房间量裁嫁衣。
这都已经不是嫁衣不嫁衣的问题了,傅希言震惊地问:“是不是太早了?”
钱姨娘说:“不早了。姑娘出阁的嫁妆,那得从小就开始攒着,你身为男子,我们之前就没有准备,如今还得想想如何添妆。”
傅夫人说:“既是男子,倒也不必往常那套俗礼来,就按照聘礼置办吧。”
一向话少的牛姨娘也难得开口:“亲家是江湖中人,我们是不是该准备些他们合用的东西?虽说人家不缺,但好歹是一片心意。”
傅夫人满意地点头:“有理。”
一群人匆匆量完,又匆匆将他推出去。
傅希言恍恍惚惚地回到房间,还没来得及坐下喝口茶,压压惊,就听裴元瑾说:“回储仙宫之前,我们要先去一趟南虞。”
傅希言木然地问:“我应该先问我们为什么要去南虞,还是问我为什么要去储仙宫?”
裴元瑾说:“镐京风部主管事谭不拘如今人被扣在南虞灵教,寿南山营救失败,我们要过去一趟。”
傅希言指着自己的鼻子:“我们?”
裴元瑾理所当然地说:“以后都是‘我们’。”
好吧。不管怎么说,裴元瑾陪自己在镐京待了好久,哪怕是礼尚往来,自己也不能丢下他一个人。只是……
傅希言迟疑地说:“还不知南境是个怎样的景况。”
虽然傅家在军中的势力都在南境,但骠骑将军刘坦渡在这里经营多年,也不是省油的灯,对他们的到来,不知是何态度?
若刘坦渡有心刁难,那自己这一家明面上还在逃亡,冲突在所难免。
裴元瑾无所谓地说:“可以继续南下,一起去南虞。”
要是一家人全去南虞,那可就成了名副其实的逃亡了。
傅家百年基业,想来傅辅也不敢如此糟蹋。
傅希言问:“那去储仙宫又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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