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吮得彻底没了力气,宁芙娇气地趴在他肩头,任由他帮自己褪下外衣,鹅黄色的披帛与裙衫一齐落在宣纸上,叫后面悬立的羊毫笔尖都跟着晃了晃。
她自己都没怎么反应过来,上半身就只剩一件心衣挂脖上,勉强兜着身,其余不是覆落在两人身后的书案桌面上,就是被他扯到椅子侧旁的绒地毯里。
再看他呢,衣冠齐整,衣带端谨,连袖上那点微乎其微的褶皱,都是被她紧张无措抓出来的。
宁芙看向桌上食盒,这才回神想起自己的来意,她声音稍显慌促。
“你,你要不要先用膳,待会可能会凉的。”
韩烬没说话,只伸手从她心衣下摆探入,伴随满意一声叹息,他享受地眯了眯眸。
“不是说想我?”
想他,所以先给他吃的不能只是饭菜。
听出他言语之下的深意,宁芙咬唇不回,佯装着镇定,可实际已羞窘到只想缩进他怀里躲避目光。
即便来前已经做好心理准备,可眼下真这样几乎光身地被他审看,她那些身为公主的骄矜,和女孩子家本身就有的羞耻心,一瞬全部齐涌上来。
她搂住他的颈,抓他头发,哼声闷闷出言:“不想你的话,才不会许你这样急切。”
两人连话都还没说两句,他就已经快把她剥干净了,这些论谁也羞耻万分。
闻言,韩烬捏住她下巴,倾过去亲了亲她唇角似作安抚,他承认,自己对她有存独一份卑劣心思。
很想弄哭她,再亲自吻去她的眼泪。
甚至有时候,看着她模样乖温得就像一只怯弱的小兔子,他心头便会忍不住地闪过恶意念头,进她身的感觉太美妙,他想粗暴,想蛮横,想把娇娇公主欺负得求不得神,拜不得佛,只能把他当成唯一的救世主。
而她,则是在为自己的主心甘献身。
“前天晚上,你回府了是不是?都不叫醒我,还偷偷摸摸做坏事。”
宁芙不知他走思在想什么,反正自己是有秋后算账的打算。
韩烬从容不迫:“已经很晚了,当时看你睡得正香,便舍不得把你吵醒。”
冠冕堂皇!
宁芙努了努嘴,明显没有被说服,“那你还那样……”
第二天醒来,她的垮裤明显换了条新的,这么明显的罪证,她才不信他什么都没干。
韩烬见她眼神质问地瞪着自己,唇角弯了下,连忙诚意保证。
“真的,没干。”
平平常常的两个字,愣是被他重重咬出不一样的意味。
宁芙一下烫热到耳根,慌着伸手捂住他的嘴。
“粗鄙!”
韩烬失笑,挑了下眉,没着急拿下她的手,反而加重了自己掌心覆拢的力道。
果不其然,她颤着嘤咛了声,差点直接羞哭。
宁芙这回再不敢乱挣乱动了,整个人像是被抽了骨头,更像是认命死在他掌心里似的。
他将话解释清:“当时只是想看一看那恢复得如何,我去府衙那日,还很娇气地淤着,我能不心疼?”
宁芙不理他,转身,把头藏进他怀里,一声不肯吭了。
看来是真的有些玩过头了,韩烬稍稍反思了下,之后不甚满足地把手收回。
他双手捧起她的脸,看着她的眼神还算诚恳,只是话语却听得叫人窘意不减反增,还是大增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