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却忽然被人从后面揽住,整个人抱起来,搁在了台面上。
台面狭窄,她下意识攀住面前人的肩膀:“你干嘛?”
江景行在她耳边笑了笑,扣着她腰肢的手丝毫不放松。她的腰是真的细,柔软而充满韧性,隔着丝质的睡裙有一种如水般流动的触感。
温蓝被他弄得有点痒:“你不要再动了,我怕痒。”
江景行停下手里的动作,俯身贴在她耳边:“生理期过了吗?”
他声音淡然,像只是闲话家常那般,问了一件再简单不过的小事。
温蓝:“……”
她真的从未见过这样的人!怎么能用一本正经的语气问出这种问题?
可回答“是”不好,“不是”也不好。
因为她生理期确实过去了,要是说“没有”,岂不是骗他?可要是回答“是”,那不是跟他同流合污?
显得她也想一样。她可不是他!
“你放过我吧江景行,逛了一晚上,累死了。”
他挑了挑眉,淡淡瞟她:“一晚上?”
温蓝脸红。好吧,是夸张了点,但这只是修饰嘛。
她抿唇思索的空当,他已经低头吻住她。
如疯狂骤雨突然降临,丝毫不给她喘息的时间。
她被迫仰头,攀着他的肩膀,人好似要向后倒去,腰却又被他牢牢扣住。
她的身体就在这样的失重中挂着,只能这样挂在他身上,找到些许平衡感。一开始还挣扎了会儿,后来只能放弃。
他吻了好一会儿才放开她,见她气息紊乱,鬓发散乱的狼狈样,低不可察地笑起来。
她恼恨地捶了他一下,却被他捉住手。
他定定地望着她,毫不避讳地握着她的手放到唇下亲吻,漆沉的黑眸望着她,不忘跟她做眼神交流。
温蓝感觉自己的脸都要烧起来了。
身体不能动弹。
老半晌,她才像是找回些自己的理智,猛地推开他跳下了地。
翌日去拍婚纱照。
室内场地就选在附近的一处私人展馆拍,有大大小小十个多场景。温蓝有选择困难症,看到这些头就开始大了:“江景行,你决定吧。”
“你没有喜欢的吗?”
她幽怨地看了他一眼:“我来挑的话,我们可能怎么样来就怎么样回去。”
她怔了一下才算是明白了她的冷幽默,忍不住莞尔。
工作人员端来了点心和茶,温蓝道了声谢,坐在一旁的矮几上慢慢吃着,然后看着江景行在那边和摄影师交谈,侧影如玉一般,在逆光里仿佛被镀上了一层金边。
她低头佯装喝茶,假装不去看他,可低头的那一刻,又忍不住悄悄抬起眼皮偷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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