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既明睁开眼,看到妹妹漂亮的锁骨,还有挂在其上的一滴细细汗珠。
像烟雨江南,檐下白瓷上落的一滴雨。
她此刻不该穿低胸裙。
秦既明抬手,轻轻将林月盈的手移开,示意她不要再按。
林月盈叫了一声秦既明。
“时间不早了,你赶过来也累了,今天晚上早点睡,”秦既明闭着眼睛,缓慢说,“我去前台,给你重新开间房。”
说话间,他松手。
下一刻,温热的手握住他:“不用。”
秦既明睁开眼,和林月盈对视。
房间空调温度开得不好,她脸颊都是淡淡血色。
林月盈用力抓住他的手腕,仰脸,看秦既明。
呼吸里面有提子,草莓,樱桃,这些暧昧的,在文学作品中常用作调,情作用的水果,今晚他们都吃了很多。
秦既明的骨肉和肌肉一样结实,性别和体型的差异化如此明显,他稍稍用力,就能推开她。
林月盈用了很大的力气,两只手都用上了。
秦既明说:“你该去睡了。”
他冷静地望妹妹。
视线之下,他看着妹妹双手握住自己的小臂,咬着牙,拉着他的手,毫无阻碍地贴在她自己脸颊上。
手掌是温热的柔软,毫不设防的温度,她微微侧脸,依恋地将脸贴在他手掌心,歪着脑袋,望着他。
秦既明听到她开口。
“我想和哥哥睡。”
第19章知道
直球。
打直球。
林月盈想,人的眼睛不会骗人,脉搏更不会。
她的试探有着意料之内的回应,按太阳穴,吃提子,她的手指压着他的脑袋,擦过他的嘴唇,他并不是毫无感觉。
兄长在纵容着她的越界。
“我想和哥哥睡,”林月盈仰脸,“我不想一个人住酒店。”
秦既明没有惊讶,大约不会有任何事情能令他惊讶。
她的兄长是一个做事滴水不漏的人,认识的大多数人都称赞他温和,有礼貌。这种温和也保持着适当分寸的距离感,尽管秦既明的一些下属、或雇佣的人,会说他很好,平易近人,在为他做事时也都兢兢业业,绝不会有半点放松。
read_xi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