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辉此刻的表情，那真是比哭都要难看。
他不怕死，也不怕变成太监。
但是如果下半生只能去和男人“击剑”，那他是忍受不了的！
林萧又说道：“我可先说明，刚刚给你的剂量还不算多呢，如果我给你再加多一点，那你可就要变得很饥渴了！怎么样，要不要给你找个gay酒吧去爽一爽啊？”
徐辉连忙摇头：“不不不，别别别，给我解药吧，我什么都肯说！”
林萧笑了，举起录音笔：“来，说吧。”
两个半小时后，徐辉说得嘴巴都干了，声音也越来越小。
“行了行了，够了……”林萧都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这明成药业背地里干的花活还真不少啊。
高管里随机挑一个出来枪毙恐怕都没毛病吧？
林萧让人放了徐辉，同时给了徐辉一颗丹药：“哪，说话算话，这是赏你的！”
徐辉连忙将丹药一口吞了下去：“谢谢，谢谢林先生……”
“现在你已经把明成药业的底子都给说出来了，不管是真是假，如果我把它出去，你觉得雷浩成和那些大家族还会信任你，或者说还会放过你吗？”
林萧用录音笔戳了戳徐辉的脑袋：“以后要跟谁合作，懂了吗？”
徐辉连忙点点头：“是是是！我明白了，我明白了！以后林先生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林萧问道：“那么一会儿回去后，董天虎没有抓到我这件事，你要怎么说啊？”
徐辉说道：“明白！我就说是林先生功夫了得，成功逃出生天！刚刚生的那些事……刚刚生了？我不知道啊！”
林枫笑了笑，对他的回答还算满意：“好，滚吧！”
徐辉连忙屁滚尿流地跑开了。
等来到一个没人的角落，徐辉拿出手机，将里面存着的几部毛片翻了出来。
看着画面里的搔弄姿的女人，还有自己下面的小帐篷，徐辉泪流满面。
“呜呜呜，还好，还好，我不用去击剑了……”
……
第二天，叶灵就把林萧约了出来。
叶灵今天的穿了一身白色校服套裙，抱着两本名著，活似一个高中女学生。
林萧找到她，打趣道：“怎么，新造型啊？”
“现在国内国外都有想杀你的人，跟你靠太近容易危险。”
叶灵低头看书：“第二轮药品谈判已经快要开始了，这次会比较难，你做好心理准备！”
林萧问道：“是要对明成药业下手了吗？”
叶灵摇摇头，假装自言自语道：“他们是大菜，也是诱饵，最大的那条鱼没有咬钩之前，必须让他们先活着。”
“你这次的目标，要搞定的是支架的定价问题。”
“支架？”林萧说道：“我记得这东西是可以国产的，技术上也展得不错了。”
“对，准确地说是心脏支架，而且这里面的水很深。”叶灵淡淡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