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幫我什麼……?」
來自於朏朏的伴生能力可以對任何力量進行增幅或削減,這也是他本身的戰鬥力不強,卻能在戰場上一邊指揮眾妖戰鬥的同時,又一邊與人類捉妖師相搏殺的原因。
他可以提升生命體的度,力量或者反應力,同樣從某種程度來講,他也能用伴生能力增加生命體流向某個器官的血液度,延長某些事的時間,並且提升捉妖師在某種方面的能力。只不過他還從沒對別人用過。
但看在捉妖師這麼苦惱的份上,他可以大度試試。
也算是為自己考慮。
「不,不用了。」捉妖師猛然變了臉色,甚至有些咬牙切齒地往後退去,「你是瘋了嗎?」
「可我看你好像很介意。」他認真說道。
「……我介意的不是這個!」
「那是什麼?」
捉妖師卻又不肯說了。
月出沒有逼話的那麼多耐心,很快他就抬手來,強制把捉妖師摁在床上,論起戰鬥力來,這方面還是他更勝一籌,他直接壓坐上捉妖師的腰,手上冒出綠光來。
「月出!」捉妖師第一次且憤怒地叫著他的名字。
「聽見了。」
一下,屋內就傳出捉妖師悶哼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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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天完全暗下來的時候,屋子裡的綠光才漸漸消退,控制不住自己力量湧起的捉妖師,乾脆又被某隻朏朏坐著來了一次,也算補足了下午的遺憾。
他倒是越來越放得開了,行事上也沒有最開始的清冷與淡漠,但取而代之的是結束後,捉妖師黑著臉大步從屋子裡走了出去,留下他一個人撐頭看著。
奇怪,人類可憐的自尊心啊。
趁著捉妖師不在,他正好可以找找那個大蠱咒師的下落,那個人類到底是喪心病狂到什麼地步,才會在他的身上下這種有關於顛倒欲望的咒語,他是一定要把那人抓到,問個清楚的。
於是他閉上眼將精神網散了開去,專心尋找除了捉妖師以外的其他人類痕跡,然而奇怪的是,他並沒有發現有著足夠強大堪比大師級別的法力波動。
難道是傳言有誤,大蠱咒師並不在這個鎮子上?他有些不耐地眯起了眼。
他又無聊地用生命連結追蹤捉妖師的步行軌跡,卻發現捉妖師好像特意避開了他一樣,動用法器去了別的地方。
一下,他坐起了身子,猶疑地望向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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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昏暗中,是幾十個身披斗篷的捉妖師們圍了過來,聚集在法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