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
江狸在察覺到有些鈍痛後地眯起了眼，王八蛋，他還沒允許6慎言現在可以這麼對他。
喉結上帶著濕漉意，6慎言似乎還要接著吻下去，被他攥住後背衣服制止了，他過來是來查月仙的，順便和6慎言講清楚自己的態度，他一點都不想隔著一道門享受被人吻遍全身的滋味。
但是6慎言還是咬上了他的鎖骨。
他低哼了一聲。
6慎言咬完，抬眼盯著他，像是在基於平等的關係上，事後問他這樣可不可以，儘管這事已經幹完了。
「……」
這似乎不是江狸想要的，但6慎言明明白白地和他說這就是，並且沒有留給他拒絕的機會，還是這樣的性子，還是做出這樣的事。
江狸攥緊了指尖，思緒一片混亂。
這也是尊重嗎？
「江狸，」6慎言嗓音沙啞道，「你倒是讓我發現一件事。」
「什麼事？」
「你為什麼非得要我的尊重，而不是其他人的。」6慎言看著他，手又拍了拍他的大腿，「明知道有問題，為什麼依舊戴在這裡？」
江狸身子一僵。
「6慎言，你在說什麼。」
「你是不是喜歡我？」6慎言忽然問道。
這隻野貓對自己已經有了不一樣的心思，才會迫切地想要被尊重與平等對待。除此之外沒有別的解釋。
只一瞬間，江狸尾巴毛炸開了。
「你胡說什麼？」
江狸推開他，什麼發現，什麼喜歡，他只是想要反控制6慎言，只是想要擺脫6慎言對他的這種態度。
哪裡就算是喜歡了？
6慎言扯了扯唇角，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沒有嗎？」
「我沒有。」江狸別過頭。
「在車上為什麼親我？」
「你幫我要了溯回鏡，我報恩。」江狸攥緊拳頭。
「戴上腿鏈以後，為什麼要發照片給我？」
「不是你喜歡這樣嗎？」
「那你為什麼又在這裡問我想要什麼樣的關係？」6慎言手壓著他，緩緩道，「江狸，我沒有反問和拒絕你的意思，我是真的在等你表態。」
6慎言沒說的是，他等江狸的這個表態已經等很久了，儘管用的方式似乎有些錯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