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子韫抿着唇,竟还想着对她先礼后兵,说话声有些微哑,“今日,你的身子可还好?”
钟太医每日都会跟他汇禀她的身子情况,她的身子好不好,他当然是清楚的。
再冷静的人,夜夜拥着喜欢的女子,哪能真的一直绷得住。
说话间,他的目光直直地看着她,眼底蠢蠢谷欠动地迸着热流,炽炽地烧着。
宁妍旎还没这么天真,觉得他会不碰她。他不是那种一直要对她容忍的人,这事总不可避免。
但是酥麻阵阵从月要间上传来时,宁妍旎还是又确认了一遍,“半年。”
“我们之前说过的。”此刻的服车欠都是因为那半年。
这两个字一说出口,没得否认地,宁子韫的心底冷水和热油一起浇泼着,阵寒阵烫,让他想深入她骨髓的渴求几近到了极致。
宁子韫胡乱地应了一声。
帐幔影绰,芙蓉花香满芬,没有炭火的殿中滚腾熏煦。随即,凉意袭上了宁妍旎的心尖。
宁子韫不再去想着留下什么印痕。
他近乎缱_绻地用齿尖磨过,一下一下地。
她怎么会毫无动容。
越想要得到回应,也只有在这个时候,才能得到她真实的回应,每一寸每一处。
与往日不同,他的呼吸越沉,但还一直看着她的脸色,还开着口问她可不可以。
这话问出来,宁妍旎也不会出声应他。
她要是在现在说话,那声音就只会是随着他现在炙烫的行事,断续成了一截一截的。
月光和烛火尽皆无声。
熟悉又陌生的闯入,像是荡着谁的魂一样。
宁子韫的掌腹垫在了她的月要肢之后。这种征服比要打动她的心容易,闯得再深些,便能看到她的不由自主。
宁子韫贪恋极了这个时候。
潺潺的暖意从芙蓉花的骨朵内往外淌着,细润的,腻绵的,无间相接的。这样缓缓的,会有一种他们之间也是如此细水长流的错觉。
他抵在花骨朵那,终于磨得宁妍旎忍不住轻口今着骂他。
宁子韫笑了一下。
他也很难忍。但是看到宁妍旎终于开了口,这一刻的真实得到了她的承认,宁子韫也心满意足了。
宁妍旎依旧别开了脸,汗涔涔的发被打湿了些。
炙烫开始在骨朵内轻重交织,紧紧的窒触让宁子韫的行事之间止不住地,喷洒出更多的热气到了她的身上。
宁妍旎的乌睫一直随着他的起落抖栗着。
末了,暖意绵延全身,较往日更多的缱_绻酥麻袭来。
宁妍旎受不过地唇齿抵在了罗衾之上,她失了神,大半夜的,不知道卢嬷嬷是否还在殿外。
但反常的,那股灼人的炙烫却蓦地从峡渊处退了出来,暖流没有注入芙蓉池,而是转染在了罗衾之上。
以往在她身上妄为任意恣肆的宁子韫,第一次在榻上,做出了几乎可以称得上是克制的行为。
简直诡谲。
宁子韫避开了宁妍旎投过来的眸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