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行。
但是起码今晚这种情况不合适,也还不到那个时候。
宁子韫骤然松开了宁妍旎。
他转头没再去看唇瓣泽光嫣红的宁妍旎。
宁子韫深吸了几口气,走到桌上拿起放着的那壶凉茶,仰头灌了下去。
安静了一会,听着外面的人好像是走了,宁妍旎这下是真的腿软坐倒在了地上。
她其实也很害怕太子要是推了门进来,但是她更害怕那么可怕作弄她的宁子韫。
看着宁子韫脸上开始云淡风轻,盯着她的眼神也正常了些,宁妍旎才强撑着从地上站了起来。
这眸子一扫,才发现,原来这房内还有一个女子。
女子一身彩霞薄衫,赤_足坐在房内的一角。髻上两支石榴红玉发簪,长得娇俏可人。
看着女子更是个解人意的。
从刚才到现在,这女子就一直安静地在房里偏角坐着,一声也没出,像是怕扰了他们的兴一样。
这会看到他们做到一半,停了下来,女子也未觉得有什么。
反而还婉转轻柔地和他们打了声招呼,然后腰肢款款地走到了宁子韫身旁。
宁妍旎看着女子领口宽低,衫不掩身,猜想这女子估计本来就是季经彦准备给宁子韫他们的。
可怜了自己刚才无妄之灾,还帮他消了一点火。
当下宁妍旎也体贴地跟宁子韫道了声再见,不打扰了。
小心地打开了房门,又贴心地为他们把房门再掩上。
宁妍旎低头理了理身上的衣物,松了一口气,她觉得这画舫实在无趣得很。
她上了画舫。
河渠之上不知道哪座画舫上空,升起了烟火。
寻到了阿栀,两人就偎着看起了烟火。
水流清缓,映照烟火。两岸画舫灯盏满挂,月色清辉倾洒得都比往日温柔。
在画舫下房内的宁子韫,想起刚才那般自顾自离去的宁妍旎,面色有些青。
那个善解人意的女子已经不在房内了。
桌上的凉茶壶在地上碎成了片。
身旁人看着宁子韫青筋直跳的样子,思忖地问了句,“公子,要不,我再去帮你找一个女子来?”
“不必了。”宁子韫语气沉沉。
这酒掺的那么点药,他其实轻松地就能抗得过。
他刚才怕是又失了心智,差点想做当年差错做过的事。
当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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