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掐着她细细的腰肢把她提了起来,唇都勾不起来,语作不恭,“怎么?对我示好不想看?你现在进去,还能让你太子哥哥对你心生些愧疚,于你可是百利无一害。”
宁妍旎都快哭出来了。
她真的是腿脚疼软了,不是故意蹭他。
她真的是觉得宁子韫晚上有些疯魔了,画舫下面的气息,一闻就霏霏,到处充斥着奇怪的味道。
她并非真如稚子,什么也不知道。她低声求着宁子韫,“那我们就看一眼,看一眼就走。”
实在是一眼也没什么好看的,宁妍旎心道,宁子韫简直没有一点羞耻心。
杭实要是在这,估计也会被今晚的宁子韫震骇。
宁子韫其实很是厌恶这种纸醉金迷的地方,更是嫌憎男女之事。
他自小就不受父皇看重,也没身份显赫或者疼宠他的母妃。
他就像是皇上随意施舍女子结合诞下来的一个无关重要的人,能活就活。
他在皇宫中低调韬晦,知道什么样的面目,哪种玩世的模样,才能让自己更不起眼。
所以什么皇家的脸面廉耻在宁子韫跟前完全不值一提。
宁子韫自然不会因为宁妍旎和太子,甚至还有他,是什么名义上的兄妹,而觉得有悖于什么伦_常。
但他也很难说清楚,他现在心头上涌起的那股沸腾的恶意又是怎么一回事。
他听着宁妍旎口里的“我们”,谁和她是“我们”了。
宁子韫收起了笑,表情有些莫测,看得宁妍旎有些发怵。
她只知道宁子韫掐着她腰的手越收越紧,她胸口都快喘不上气来。掰着宁子韫的手费了好大力,这次终于掰开了。
她的披风刚才也被宁子韫丢了。
河渠上的凉风挟着微寒的水气,宁妍旎吸了吸鼻尖,这里的气息实在是让她想起了非常难堪的那些事。
“不是要去看太子殿下吗?”
宁妍旎瓮声瓮气地提醒着一直没出声的宁子韫。
这会他跟被人定住了一样,一动不动的。
他线条干净的下颌此时还莫名淌着汗,衣领领口敞得很开,剑眉间有不同往日暇逸的荒唐情态。
“要看就快点,你不是也不想让太子知道,我和你之间还有点什么关系么。”
宁妍旎蹙着眉,继续说着,她也不想与宁子韫在太子面前还扯上什么不清不楚的关系。
却不防宁子韫的掌腹又伸了过来。
携裹着不容拒绝之势,把她拉撞到他坚实的怀里。
他随手推开了画舫内的一个房门,又紧紧关了上去,把她压在了房门板之上。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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